東京拘留所這邊,巖松俊夫看著妃英理“什么?那幅畫的背后有我的借條?”
“我先問你為什么要隱瞞你向石垣先生借錢的事?”
“才剛剛向那家伙借了錢,作為借款擔保的店就差點要被搶走了,可是這種事說出來的話不是更讓人覺得這個案子是我做的嘛。”
“檢察官那邊認為,這項發現足以證明是你殺害被害人動機的證據。”
“不是的,我只是去拿回我的借條而已。”
“你是真的沒有碰過那幅畫嗎?”
“是啊,借條居然在畫的背后我也是現在才知道,拜托你相信我。”
“現在不是我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能不能讓陪審團接受你這個說法的問題。”
“啊?”
“總之,在二審開始之前我先想想看解圍的說法然后再跟你討論。對了,你有沒有在房間里看到一個花瓶?”
“花瓶?你這么問的話……那時候我有看到一個花瓶。”
“原本有吧。”
回到事務所后妃英理看見毛利蘭和蒼天藍羽也在里面“媽,你回來了啊?”
“小蘭,你來了啊。”
“因為小羽毛說有事情想找你,所以放學之后我們就一起來了。”
“找我?是指要我去問被告的花瓶的事嗎?”
蒼天藍羽“沒錯,現場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一個花瓶?”
“對,就跟你說的一樣那個房間里的確有一個花瓶。”
栗山秘書“警察現場采證的記錄里面并沒有那個花瓶對不對?”
蒼天藍羽“有可能是真正的兇手把那個花瓶給帶走了。”
毛利蘭“那個花瓶,跟這個案子有什么關系嗎?”
“這就表示從現場消失的不是只兇器,被告看見花瓶的時候花瓶放在哪里?”
妃英理“等一下啊……從這邊的裝飾架掉下來,好像滾落在這附近的樣子。”
“房門的附近?”
栗山秘書聽到電話在響后拿起聽筒“你好,這里是妃律師事務所。”
“是,請稍等一下。”
妃英理“哪一位?”
“是九條檢察官打來的。”
“我是妃英理……兇器找到了?”
“在水島區三丁目公園的湖里,有人在清掃排水口的時候在那里發現了兇器,經過鑒定之后確定是本案兇手行兇的時候所用的兇器。”
“特地打電話來告訴我這件事,你真的是太客氣了。可是,水島區離犯人的逃跑路線,你難道不會覺得有點太遠了嗎?”
“案發時間比我們當初推測的時間還要早十五分鐘左右,而且我們還取得同時間在石垣家附近有人目擊到貌似巖松的人出現的新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