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目幕警官接到報案后來到現場“原來如此,在生日蛋糕被吹滅,房間一片漆黑之后,這個公館的主人保科瑠華子被兇手用兇器刺中了胸口,在燈再次亮起之前兇手拿著兇器跳窗逃往內院了。”
毛利小五郎“是啊,請看地板上,這是夫人被刺后飛濺到地板上的血跡,這些血跡到了這個地方就沒有了是吧?這就是拔出刀的時候某人站在這里被濺了一身血的證據!”
“但是,在這個房間里,雖然有些人身上沾到一些血跡,但是全身上下都是血的一個都沒有,而且窗框和陽臺的欄桿上殘留著擦試過的血跡,所以全身沾滿血的兇手一定是從那扇窗戶逃跑了警官!!”
目幕警官“可是啊毛利老弟……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有的那樣東西卻還沒找到。”
“啊?”
“這里是二樓,一直到傍晚都在下雨,地面濕透了的話本來不是應該很清楚的留下嗎?從這個陽臺上跳下來逃走的兇手腳印。”
“這,這怎么可能?”
“哇,又開始下雨了……天氣預報不是說雨下到傍晚就結束了嗎?”
毛利蘭“那、那個……兇手沒有留下腳印是真的嗎?”
目幕警官“是、是啊。”
“那、那么,也許寄來恐嚇信就是四年前去世的鐘表匠……”
毛利小五郎“笨蛋!死了四年的人怎么可能會寄信!!”
“可、可是,寄信人的署名不是時間的看守者嗎?鐘表匠不就是時間看守者嗎?”
目幕警官“怎么回事?恐嚇信又是什么?”
毛利小五郎“是被害的太太在兩年前收到的……我是時間的看守者,敢于褻瀆時間流逝的愚蠢女人啊……作為懲罰,在你出生于世上的這個時刻,用無形的劍讓你的時間停止……信的內容就是這樣。”
“你出生于世上的這個時刻?”
高木警官“今天下午六點剛好是被害人出生的時刻,據說每年吹蠟燭的時候正好是六點整。”
“然后呢?四年前去世的那個鐘表匠對被害人懷恨在心嗎?”
毛利蘭“我、我也不知道詳細的情況,只知道好像正好是夫人生日那天因為意外去世的。”
古垣論作“哼……才不是因為意外去世的,而是殺害的,被那個自以為是能控制時間,自以為是神的冷血女人!”
目幕警官“啊?”
“那天是非常厲害的暴雨天,那個鐘表匠帶了安全繩去修復大鐘表的表盤,被一陣大風吹落,掉進了大鐘
毛利小五郎“可是,那不是意外嗎?”
“是啊,聽上去像是個因為疏忽造成的意外……如果那個女主人不是分秒不差開始她的生日派對,而是去找那個鐘表匠的話……”
高木警官“那么,難道有一個人失蹤了還要開派對嗎?”
輕邊定悟“是啊,等到發現他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據警方的說法就是派對中被淹死的,因為那個井里有水。”
周防知秋“如果有其他人幫忙找一下的話我哥的話也許他就不會死了。”
青梅岳道“但、但是派對開始的話我們就非常忙,沒有去找人的時間啊。”
高木警官“警、警官……看來最恨被害人的就是那個去世的鐘表匠了啊……”
“是、是啊……”
毛利蘭“果、果然……犯人就是那個人的幽靈……所、所以才沒有腳印啊……”
柯南: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么可能有幽靈……
蒼天藍羽“要是那樣的話還真是個視力非常不好的幽靈。”
“誒?”
“看死者脖子上的項鏈,從只要光線稍微暗一點就會發光的這一點來看的話……大概是被人涂了熒光涂料,看來是為了方便在黑暗中更快找到死者啊。”
毛利小五郎“哦對!有誰碰過這個項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