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什么?!
澤栗功看向毛利蘭“你、你干什么啊?!找死嗎?!”
“今天晚上據說很冷啊,我想把窗簾拉起來而已,而且充電器在柜子里,我現在去拿出來。”
狙擊手“窗、窗簾被拉起來了……狙擊對象無法確認!!”
世良真純“你……在想什么啊?”
毛利蘭“我只是討厭看到有人死在眼前。”
“討厭?拜托,我聽說蒼天藍羽當偵探的這些年來殺了不少人。”
“但他只殺窮兇極惡之人,而且自從幾年前發生在米花銀行的十億日元搶劫案后他就發了毒誓……”
“我絕不會再讓任何一個無辜之人死在自己面前!”世良真純感到震驚。
“不過你最好不要當著小羽毛的面提那個搶劫案,因為他好像到現在還沒走出來,我擔心他受刺激后可能又會做出什么瘋狂舉動來。”
澤栗功“好了,蒼天藍羽!!推理的材料我已經都給你了!!到底是誰殺死了我妹妹?!如果這樣還不知道的話那就沒辦法了!!不好意思,那就讓我連這個事務所一起炸飛吧!!”
“殺死我妹妹的老鼠,只要能炸死她就行!!!”
蒼天藍羽“沒事的……冷靜下來,我已經知道老鼠是誰了。”
“真,真的嗎?!”
“是啊。”
世良真純:難、難道……他打算指認兇手嗎?
“首先是最早去死者房間要簽名的大象,如果是剛洗完澡頭發都還沒干的話,身體應該也是發熱的,這種狀態下簽名的話,手上的水蒸氣就會把紙張給弄濕。”
“所以一開始的大象就是拿著扭曲的簽名頁的二瓶太太,二瓶太太性格認真到甚至有點神經質,如果不是那種情況的話很難想想她會粗魯低對待一本書。”
“那個二瓶太太去死者房間的時候說她的拖鞋也已經放好了是吧?而且既沒有濕也不暖和,說明死者沒有去大浴場,而是在房間里的浴室里洗澡的,房間里的浴室就不需要穿拖鞋進去了。”
“既然是這樣,為什么光井女士離開死者房間的時候發現她的拖鞋濕透了而且還有溫度的呢?所以才會讓光井女士錯以為死者去過了大浴池,那雙拖鞋是剛洗完澡就過來的湯地女士回去的時候,穿走了死者的拖鞋,然后光井女士穿的就是湯地女士穿來的那雙溫泉且濕透的拖鞋了。”
“也就是說大象是二瓶女士,接著來的狐貍是湯地女士,最后來的老鼠就是光井女士了。”
澤栗功盯向光井志實“原來如此,就是你嗎?殺死我妹妹的老鼠?!”
“怎、怎么會?怎么能憑拖鞋來決定?”
蒼天藍羽“不光是拖鞋哦,死者的起外號的法則是顏色。”
“顏、顏色?”
“顏色中也有動物名字命名的對吧?比如駝色,鼠灰色……”
世良真純:這樣行嗎?你再說下去的話就一定會有兩個人死去了啊,而且還在如此信賴你的人眼前。
“狐貍的顏色就是烤的恰好的湯地女士工作場所那里的面包的顏色。大象是象牙色,就是二瓶太太丈夫雕刻印章的顏色,順便說一下死者的哥哥,功先生被起的外號黃鶯就是黃鶯色,是功先生帶領的生存游戲的隊名,綠色鴨舌帽中得來的。”
“然后,老鼠當然是鼠灰色,就是光井女士自己家里的石材店中的石材的顏色。也就是說,最后來到死者房間里的老鼠就是光井女士……”
“除了你之外沒有別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