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說,佐竹小姐也會打算那么說的吧!把我叫到社長在大阪的老家,讓我對視覺錯誤感興趣,進而前來這里的也是你對吧?所謂的人類擅自制造出扭曲的存在,無法看到的虛幻就是指視覺上的錯覺。”
“在這個犯罪手法中,需要有個人來誤導大家。接著以眼還眼,同樣以利用錯覺的手法,殺死了那兩個借助錯覺殺害了社長的人。”
佐竹好實“哼!的確是個想讓人寫成推理小說的手法,但這些全都是案情證據……能證明這個推理的物證,不是哪里都沒有嗎!”
蒼天藍羽抓著佐竹好實的手腕“那你的手表……為什么到處都在閃閃發光呢?”
“啊,不,那是個……”
服部平次“這就是不可動搖的物證!!大概是在朝詞典上撒氰化鉀粉末的時候,拿著詞典的左手手腕上也沾到了點。”
“那時候進入這個青銅手表縫隙里的氰化鉀,在去廁所里洗手的時候沾到了水,發生了氧化還原反應,原來手表上的銹斑就被洗掉了。你發現這件事是在你說末班車結束了的時候,你抬手看了看手表。”
蒼天藍羽“所以隨后你拿起飲料瓶的樣子很奇怪。想抬手看手表的藤波先生,把飲料瓶換到另一只手是沒奇怪的,一般拿著瓶蓋的手都不會再同樣拿著飲料瓶吧。”
佐竹好實承認“原來如此。所以你們發現了我只用右手對吧,因為用了左手,袖口卷起來,手表就會讓人看見了啊。不過真是諷刺啊,爸爸給我的手表居然出賣了我。”
椎名正繁“爸、爸爸?”
藤波純生“你是社長的女兒嗎?!”
“是啊……我是爸爸第一次結婚的時候生下的女兒。我進來這個公司本來是打算弄垮拋棄我母親的男人的公司。可是當我發現他只是個熱衷于工作,不善于表達愛情的可憐的人時,反而……”
“而且他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他的女兒了,本來他打算在輕井沢的別墅公布這件事的。”
藤波純生和椎名正繁“什么?!”
米原櫻子“我也是聽老爺這么說的。”
“可是在那之前爸爸就被育郎殺害了,證據也被副社長給毀了。雖然我不知道爸爸為什么會被殺,因為即使是我,在理解爸爸之前也對他懷恨在心過。”
目幕警官“那么,你看過那封信的內容了嗎?”
“是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過之后副社長什么都沒說。也許只是為了讓我殺了育郎先生,才故意給我準備的。”
“可是,把服部叫到這里來真是失敗啊,本來打算誤導你的結果還是你技高一籌……不,好像應該說你們才對,來自關東的其中一位高中生偵探。”
案子結束后遠山和葉和毛利蘭看見服部平次把帽檐轉到后面:啊,帽檐又往后轉了!
毛利蘭“機會難得哦和葉!!”
“今、今天要不還是算了吧,?平次剛剛為了破案動了很多腦筋,應該累了吧。”
“小羽毛先借我一下!”毛利蘭拉走蒼天藍羽。
遠山和葉:——啊啊啊?
毛利蘭朝著遠山和葉豎起大拇指:和葉!加油!
服部平次“怎么回事啊這是?正打算跟他聊聊案件的感想呢。”
遠山和葉“你不知道嗎?小蘭是特地讓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
“什么?”
“也、也許你已經聽大工藤說過了,在倫敦,大工藤已經向小蘭告白了。”
“啊???”
“所、所以,雖然我不想說……其、其實……其實我也……從很久以前就……非、非常非常喜歡你!!!”遠山和葉睜開眼后發現服部平次早就不見蹤影。
“——啊……人呢?!平次?!”
高木警官“服、服部的話在你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跑了!”
“誒?!”
另一邊,服部平次一臉賤兮兮的表情摟著柯南“喂……大工藤,你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對我這個好朋友說啊?”
“沒有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