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宴皺了皺眉,將褲子穿上。
這人自己跑也就算了,還要連他的衣服也帶走,是想讓他裸奔不成?
從床上下來,宋司宴打開了房間內的燈,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清楚自己在的是什么地方。
視線不小心落在單人床邊地上那件破碎不堪的t恤上。
剛才那點埋怨的情緒瞬間消失殆盡。
難怪要穿走他的襯衫,t恤爛成這樣確實沒法穿出去見人了。
不過,他當時有這么粗魯嗎?
宋司宴搖了搖頭。
那藥性太烈了,他當時腦子一片混亂,根本記不清了。
只知道,那人一開始不停打他罵他一萬個不愿意。
后來似乎挺享受,乖順的趴著不動了。
宋司宴摸了摸嘴角,又垂眸瞥了一眼肩頭血紅的牙印。
下嘴還真是狠,肩膀怕是要留疤了。
收回視線時,余光又發現自己的胳膊上也有幾個淺紅的牙印。
......
唇角無意識的勾起。
屬狗的么。
怎么就這么喜歡咬人?
宋司宴在暗房里轉了轉,在椅子的椅背上找到了一件外套。
顧不上是哪個同學忘在這里的,他將外套穿在了身上。
又在房間里各個角落搜了一通。
幕后的對他下了藥之后關到這里來,還“體貼”的送了個人給他。
想做的事情應該不只是讓他跟一個男的胡來這么簡單。
很可能對方在房間里偷偷安裝了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想要毀了他的名聲。
只可惜宋司宴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只能暫時作罷。
從暗房出來后,宋司宴到樓層管理阿姨那里查了一下今天的借用記錄。
清楚是誰干的之后,他準備明天去找這兩個人算賬。
轉身準備下樓的時候,瞥見了樓道上的攝像頭。
“看來想找到你,也是件非常容易的事。”
——
褚彥睡到傍晚的時候被餓醒了。
是一種難言的饑餓感,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搜刮著他的胃壁,令他有種幾百年沒有吃肉了的感覺。
室友呲溜呲溜嗦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聲音分外的清晰甚至有點刺耳。
錯覺嗎?
睡了一覺,感覺聽力都變強了?
褚彥從床上探頭看下去,室友王杰捧著從食堂打回來的鴨血粉絲吃的正香。
褚彥盯著那飯盒里飄在湯上面的鴨血,吞了吞口水。
忽然很想吃鴨血。
他以前從來不愛吃這種血制品的,現在是怎么回事?
被打了假藥的后遺癥?
想了想,褚彥在室友群里發了個消息,問還沒有回來的兩個室友有誰能給他帶一份鴨血粉絲湯。
向了褚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