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行了,別亂撞了,那可是個男的!別一會兒撞死了!
——
宋司宴很快拿了兩塊巧克力過來。
褚彥也暫時收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宋司宴將巧克力的外殼剝掉,把巧克力送到了褚彥的嘴邊。
褚彥就著他的手張嘴咬了一口。
意外的,巧克力的味道對于已經胃口大變的他來說并不難以下咽。
他能嘗出巧克力的甜味。
吃到肚子里,那種難熬的饑餓感也被緩解了不少。
看來他新的食譜里,除了三分熟的牛排,宋司宴的鮮血外,巧克力也是可以接受的。
褚彥就著宋司宴的手把一整顆巧克力吃完了,在咬最后一口的時候,舌尖還下意識的在宋司宴的指尖舔了一口。
他完全不知道這下意識的舉動有多撩人。
宋司宴喉結滾了滾,壓下體內的燥熱,把剩下的一塊巧克力塞到了褚彥手中:“自己拆吧。”
褚彥手里捏著巧克力,茫然的盯著宋司宴的背影。
“?”
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
——
天空這個時候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由遠及近。
褚彥心中一陣欣喜。
難道救援隊這么快就過來了?
聽到聲音的那些幸存下來的同學就跟看到了希望一樣紛紛擠到了陽臺上。
寢室內的三個人聽到聲音也飛速的跑到了陽臺上抬頭張望。
確實有一架直升機從他們的頭頂飛過,但是離得遠他們看不清是民用升機還是軍用的。
只可惜現實并不如眾人所期盼的那樣。
這架直升機沒有任何要降落的意思,只是在高空中盤旋了一會兒,就又飛遠了。
隨著直升機逐漸遠去的聲音,所有幸存下來的人心中生起的希望之火也逐漸被熄滅。
褚彥看著逐漸遠去,消失在視野內的直升機,沮喪的嘀咕:“不是來救人的啊?”
宋司宴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許是來勘察的,摸清楚了情況后面的救援隊就會過來了。”
褚彥鼓了鼓腮:“但愿吧。”
——
此刻,那架飛遠了的直升機懸停在了臨城的市中心,那片喪尸感染者最密集的繁華街區上空。
直升機的門被打開,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男人被被私人保鏢用槍抵著額頭,走到了門邊。
男人遍體鱗傷,臉上更是面目全非,看得出來沒少受折磨。
男人看了一眼樓下密密麻麻的喪尸群,嚇得渾身顫抖,撲通一聲跪在坐在連連朝著直升機里坐著的人求饒:“梅教授,求求您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東西那么重要。”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以為那跟之前的那些藥一樣才拿的!”
“求您饒了我這一次,求您了!我不想死!”
被稱為梅教授的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白發中年人,他坐在座位上,對于面前這個年輕男人的求饒絲毫不為所動。
男人見梅教授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忙又朝著坐在梅教授身邊的那位長相妖艷的混血年輕女人使勁磕頭。
“姐!姐!你快幫我跟教授求求情!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