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彥看著宋司宴單槍匹馬的下去。
一想到宋司宴到時候要割傷他自己的手用鮮血吸引喪尸,褚彥就很不放心。
宋司宴的血對喪尸的誘惑力太大了。
喪尸一聞到味就會跟蒼蠅聞到屎一樣蜂擁而來。
呃,這樣比喻似乎不太對,但是不重要,反正意思就大概是這么個意思。
褚彥擔心宋司宴到時候孤身一個脫不了身。
所以還是決定跟他一起行動。
不過他爬逃生繩的姿勢可不像宋司宴那么帥。
他是整個人跟猴子一樣掛在繩索上滑溜下來的。
手心跟大腿根被繩子磨得有點火辣辣的疼。
安全落地后他齜牙咧嘴的搓了搓自己的大腿跟雙手,扭頭看見宋司宴正笑盈盈的盯著他。
盯得他怪不自在的,忙站直了身子說了一句:“我可不是擔心你啊,我是怕你一個人搞不定。”
宋司宴的笑意更濃了,伸手就要來摸他大腿:“疼嗎,幫你揉揉?”
褚彥漲紅了臉躲開宋司宴的咸豬手:“滾蛋!”
宋司宴撩完就收:“不用就算了,走吧,就在前面。”
扭扭車就在六棟大門的旁邊,里面的喪尸近在咫尺。
他們需要先去把扭扭車拿過來。
褚彥跟宋司宴站在離扭扭車最近的一棵梧桐樹的后面觀察了一會兒。
想到自己的血液并不吸引喪尸,而且又有自愈力。
他扯了扯宋司宴的下衣擺:“你在這等我,我去拿車。”
不等宋司宴反對,褚彥繼續小聲說:“你的血液對他們的吸引力太大了,我一個人去更保險一點。”
宋司宴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小心點,不要讓自己受傷。”
褚彥抬腳要走之時,宋司宴拉著他的手腕小聲叮囑。
聲音很溫柔。
讓人聽了之后心頭無端的有點悸動。
甚至還有一股想要給對方來個臨別之吻的沖動。
意識到自己腦子里忽然冒出了這么荒誕的想法,褚彥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變態。
甩了甩腦袋,不斷在心中告誡自己。
你特么是個直男!
你特么是個直男!
你不能因為人家長得好看,聲音溫柔,還怪會關心人,就特么這么輕易的彎了!
——
褚彥貓著腰輕手輕腳的過去,不費吹灰之力就順利的拿到了扭扭車。
轉頭折返的時候,差點撞了宋司宴一個滿懷。
合著這家伙嘴上說同意他一個人來取車,其實一直都悄無聲息的跟在他后面。
褚彥哀怨的瞪了一眼宋司宴,把手里的扭扭車塞到宋司宴的手上。
繞開宋司宴往回走。
他們得在離喪尸大軍遠點的地方把易拉罐跟布條綁上車。
迎面走過來一只漫無目的游蕩的喪尸。
褚彥緊張的站住了腳。
喪尸與他面對面,搖搖晃晃慢慢悠悠的挪著步子向著他走過來。
站在褚彥身后不遠處的宋司宴,抓緊了手中的扭扭車。
做好了隨時上去掄翻褚彥跟前那只喪尸的準備。
然而這只喪尸直到跟褚彥擦肩而過,都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旁邊有個大活人。
這香水覆蓋法這么有用的嗎?
都跟喪尸貼的這么近了,喪尸都沒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