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彥沒有搭理江仁的胡言亂語。
他懶得跟一個死人廢話。
他面無表情的拽住江仁另一只手,膝蓋狠狠一頂,將他的手腕折斷成了一個怪異扭曲的姿勢。
他其實不太喜歡虐殺,但一想到宋司宴承受過的一切,他就想讓江仁也好好的體驗一遍。
幾聲慘叫后,江仁的四肢已經完全被折斷。
一只手被釘在門上,雙腿軟軟的拖在地面,整個人半懸在門口狼狽不堪。
劇烈的痛苦讓江仁只想死的快點。
嘴里喃喃的不斷求褚彥干脆點殺了他。
李露露從房里走了過來,緩聲對褚彥道:“能不能把他交給我處理。”
褚彥看了一眼李露露,將手中血淋淋的水果刀交給了她,轉身回到宋司宴身邊。
李露露接過水果刀,毫不猶豫的在江仁身上捅了數刀,每一刀都是利落的捅進去,緩緩的拔出來。
每一處都準確的避開了要害部位。
江仁痛苦的張著嘴,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只恐懼的盯著李露露那張臉。
“你知道嗎,我父母是做醫生的,人體結構圖我從小看了無數遍。我最清楚怎么能讓人求死不能。”
“求......”
江仁張著嘴,只能吐出一個音節來。
李露露俯身湊近他唇邊聽了片刻,隨即直起身來笑了。
“你在求我?”
“呵呵,那當初我求你不要把我推給劉威的時候你為什么充耳不聞?”
“我被他凌辱,求你救救我的時候你怎么無動于衷?”
李露露說話間又在江仁的身上添了兩刀。
“你知道嗎,其實一開始我想過尋死。”
“后來我轉念一想,你跟劉威這樣的人渣都好好的活著,憑什么我一個受害者卻要去死?”
“所以我決定忍下去,主動討好你們這些人渣,活到有機會手刃你們的這一天。”
“沒想到機會來的這么快,還是你親自送到我面前的!”
江仁已經徹底沒有力氣張嘴了。
李露露的手法刁鉆,每一刀都痛苦無比,卻又保證他不會失血過多而暈過去。
他只能清醒的承受著這凌遲般的痛。
——
褚彥回到屋內。
發現宋司宴整個人無力的倚在墻上,腦袋低垂著,再度失去了意識。
“宋司宴,醒醒,別睡!”
他慌忙上前輕輕搖了搖宋司宴的肩膀,試圖喊醒他。
然而宋司宴對褚彥的呼喚并沒有反應。
他的腦袋毫無支撐力,隨著褚彥的動作左右輕晃。
褚彥擔憂極了,生怕宋司宴這么睡過去就再也不會醒來。
上前抱起宋司宴,將他放平躺下來,讓他的腦袋枕在他的膝蓋上。
抬手拇指覆上宋司宴的人中,在上面用力的掐出了一個月牙印。
“嗯~”宋司宴輕哼了一聲,眉頭微皺,但仍舊沒有睜開眼睛。
褚彥拍了拍宋司宴的臉頰,緊張的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別睡,我現在就帶你回基地。”
“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得好好聽著,不許睡。”
褚彥俯身,將宋司宴打橫抱起,邊往門口走,邊不停的跟宋司宴說話。
“我喜歡上你了你知不知道?”
“你可不能成功的把我掰彎了之后就這么撒手不管了。
“我告訴你,你必須得對我負責。”
“我也懶得問你是不是喜歡我了,反正現在你這條命是我救回來的,你別想再喜歡別人!”
懷里的宋司宴眉頭逐漸的舒緩開來,緩緩睜開了眼睛,輕輕應了一聲:“好。”
門口的李露露聽到兩人的對話,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看著僅剩一口氣的江仁,露出了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