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梁荇還沒有從身體的痙攣中緩過來,顫抖著聲音老實回答:“怎么可能!研究所在失控的第一時間就被我跟許箐封閉了。”
“早在藍城淪陷的半個月前,a國的侵略計劃就已經開始實施了。”
“a國那幾個愚蠢的主戰派,自以為能夠掌控一切,他們對外投放的是傳播力較弱的病毒。”
“誰料短短半個月,病毒在自然環境下就發生了不可控的變異。如今恐怕全球都已經淪陷了。”
“我就是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才一直秘密的潛心研究s病毒。”
想到s病毒,梅梁荇瞄了一眼褚彥的方向,心里依舊不甘。
他一點都不想就這么輕易的死在這里。
“所以,你說的所謂的抗病毒疫苗,其實根本不存在?你們把江白變成這樣,是不是也沒法恢復了?!”
頭頂上方傳來宋司宴驟冷的聲音,令梅梁荇打心底的感受到了寒意。
梅梁荇動了動唇,沒有敢開口。
抗病毒疫苗,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研究這種東西。
倒是他那已經成了死鬼的同僚當初嚷嚷著一定要研究出克制喪尸病毒的疫苗來。
結果還不是只研究出了s病毒的原始毒株。
心系民眾又怎樣,善良的人只會死得更快。
梅梁荇心里這么想著,腦中的某處信息忽然串聯了起來,頓時眼睛一亮。
他盯著宋司宴的臉端詳了幾秒,試探性的問道:“唐翰是你什么人?”
宋司宴頓住,沒料到再次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是從梅梁荇這樣的人渣口中。
他遲疑道:“你認識我父親?”
見到宋司宴的反應,梅梁荇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抑制不住的再次笑了起來:“原來是隨了母姓。這就說得通了!一切都說得通了!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你說清楚?我父親跟你是什么關系?”
終于,宋司宴的注意力被分散。
趁著宋司宴心思混亂精神松懈的時機,梅梁荇果斷的站起來,一下撞向了跟前的宋司宴。
宋司宴猝不及防的被撞的踉蹌后退了兩步,手中電器項圈的控制器落在了腳邊。
還沒有來得及彎腰去撿,梅梁荇已經按下了解開江白束縛的機關按鈕。
與此同時江白只覺得脖頸間傳來一陣強烈的電流,痛苦的本能使他全力扭動身軀掙扎反抗。
將近三米長的的蛇尾失去了束縛,不遺余力的胡亂掃向身處實驗室的所有人。
還處于渾身綿軟狀態下的褚彥直接被巨大的力道從醫療床上掃飛了出去,撞在一旁擺放著各類標本的架子上。
與架子上的玻璃瓶乒鈴乓啷的一起摔在了地面,碎裂的玻璃劃傷了他多處表皮,疼的他在心里狂叫。
宋司宴也沒好到哪里去,被巨大的蛇尾橫掃,撞在墻面上發出一聲悶響,頓時覺得一股血腥味道從胸腔漫了上來。
趙旭這個時候正好帶著顧年也到了電梯口,正準備按電梯。
昏迷中的顧年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一睜眼前就是一個直直朝著自己掃過來的蛇尾。
來不及反應,一旁的趙旭就迅速按著他趴到了地上,險險的避開了蛇尾的一擊。
暫離險境的顧年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剛才那什么東西?蟒蛇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