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很快就注意到了顧年的不對勁。
畢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保持著那種令人腰酸的姿勢半晌都一動不動。
于是上前試探的輕輕推了推一動不動的顧年。
結果,順著江白推搡的動作,顧年就那么直挺挺的保持著剛才那個彎腰的姿勢倒向了床上,全程沒有做出任何應有的反射性動作。
幾次試探確定顧年確實動不了了后,盤著蛇尾站在床邊的江白傻眼了。
他急躁的在屋子里游了幾個來回,房間里的家具被他明顯慌亂的蛇尾掃的乒乓作響,房間里的椅子更是直接被掃翻在了地上。
目光停留在顧年的唇瓣上,想到剛剛跟顧年的親密接觸,江白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臉上依舊還泛著紅霞。
他開始懷疑顧年變成這樣是因為親了自己。
江白的目光轉向自己泛著冷光的蛇尾。
難道自己不僅僅是身體變異成了蛇,體內也同樣擁有了蛇類的毒素?
顧年忽然變成這樣,是因為剛剛親了他一口?
仔細想想又覺得不應該。
蛇的毒液是通過牙齒注入生物體內的,顧年剛剛只是親了一下他的唇,別說牙齒了,連口水都沒沾到。
江白又盯向顧年的唇。
那兩張唇瓣艷紅艷紅的......
江白紅著臉抿了抿唇,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接吻的經歷,但就剛才顧年親過來那瞬間的來說,那種感覺還挺不錯的,很容易讓人上癮。
眼下想不出解決的方法,江白決定親回去試試。
萬一有用呢......
樓下。
褚彥他們幾個人的房間正好在江白顧年兩人房間的正下方。
四個人原本躺在床上正準備入睡呢,就聽到樓上忽然一陣轟隆轟隆的大動靜。
那動靜聽起來完全就像是顧年跟江白兩個人在屋內打起來了。
驚得樓下四個人連忙掀開被窩坐了起來,決定上來看看情況。
畢竟江白現在的情況,誰也不敢保證他不會忽然出現什么失控的狀況。
四人飛速穿好衣物上了樓。
走在最前面的褚彥抬手敲了敲江白跟顧年的房間門:“江白,顧年,你們沒事吧?剛剛那是什么動靜?”
回應褚彥的只有屋內再次“咚”的一聲,大概又是什么東西撞在了屋內的木質家具上。
得不到顧年的回應,也不見有人過來開門。
褚彥表情凝重的轉頭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宋司宴。
與此同時,其他房間的幾個人聽到動靜也一臉擔憂的從房間里探頭出來了。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詢問間,宋司宴已經抬手迅速的用異能破壞了門鎖。
褚彥也來不及跟其他人解釋,隨即就擰開門把手,推門而入。
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兩道交疊在一起的人影。
“臥槽!我什么都沒看到!”
褚彥當場就以為他們這是打擾了人小情侶的好事,立即緊閉上自己的雙眼轉頭就要撤出去。
結果就一鼻子撞在后面跟進來的宋司宴身上。
疼的他又睜開眼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