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彥:“我不是擔心這個。”
宋司宴:“嗯,我知道,你是擔心會連累到其他人。”
“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我今天在生存區里認識了一個無線電愛好者,他那里很可能有接收到過來自政府部門的電報記錄。”
“我們明天去他那里看看,如果有結果,我們就早點離開這里。”
褚彥沉默了一會兒,問:“宋司宴,你怕不怕?”
“怕什么?”
褚彥:“要是我們找到了政府機關后,研究員說拯救人類的代價是要你付出生命,你會怎么選?”
宋司宴聞言把褚彥緊緊摟在懷里,力道大的恨不能把褚彥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他早就想過這個問題。
是犧牲全人類,還是只辜負一個人。
看起來很簡單的一個選擇題,對宋司宴來說卻是無比痛苦的抉擇。
他雖然不是那種心善之人,但在面對人類生死存亡的抉擇之時,他還是無法做到堅定自私的只選擇自己的愛人。
他的父母已經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如果他也要的話,那他唯一虧欠的就只有褚彥了。
“我不怕死。我只是怕我死了留下你獨自一個人。”
“可是彥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只能請你原諒我拋棄了你。”
宋司宴的聲音有些顫抖,就連緊抱著他的雙手也有些微微顫抖。
褚彥感覺有一滴淚滑落在了他的脖頸。
他抬手撫上宋司宴的眼角,拭去他滑下來的淚水,又湊上去親了親。
隨后淡然一笑:“我怎么可能會怪你。不過那些正經研究員可不像梅梁荇那變態。我估計也就是抽抽血,頂多再割點你的肉而已,才不可能要你命。”
如果真的要你的命,那我就廢了自己腦袋里的晶核,陪你一起。
——
隔壁別墅。
陳宏今天喝的不是很醉,被李書恒送回了他自己房間。
送陳宏回自己房間后,李書恒回到樓下洗漱了一番,穿著寬松的睡衣,掀開自己的被子正打算睡覺,房間門被敲響了。
打開門一看,陳宏正倚在自己的門口。
樣子看起來半夢半醒的,李書恒一時間搞不懂他是清醒狀態還是在夢游。
李書恒還沒開口問陳宏忽然下樓來找他干嘛。
陳宏整個人就往他身上靠了過來,渾身骨頭跟軟了似的,就只有一雙手還知道摟著李書恒的脖子防止自己癱到地上。
李書恒被這么一靠,連連后退了好幾步,差點就直接躺倒在地上。
兩人退到房間內以后,陳宏伸手便關上了房間門。
然后勾著李書恒的脖子,微仰著頭一雙眼睛迷蒙的盯著他看,也不說話。
從李書恒的角度看,陳宏這個狀態簡直就是在故意魅惑他。
陳宏的狀態顯然有些不對勁。
李書恒吞了吞口水,耳根有些發燙,他試探的問:“陳宏?你還好吧?”
誰料下一秒,陳宏居然一言不發的直接將嘴巴湊近過來,親上了李書恒的唇。
李書恒頓時腦袋一片空白,懵逼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宏已經在上手解他的睡衣扣子了。
嚇得李書恒連忙把人推開,完全不敢接受目前這種狀況。
“臥槽,陳宏,你今天也沒喝多啊,中蠱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