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者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秦文。
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與難以置信。
那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禁區.......沒了?”
一個守衛者聲音顫抖地說道,話語中充滿了震驚。
他們守護這個禁區多年,深知其恐怖與神秘,從未想過有一天它會如此突然地消失。
“他是在里面得到了什么?”另一個守衛者眉頭緊鎖,滿臉疑惑。
他們的目光在秦文身上來回掃視,試圖從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我們要不要......”第三個守衛者欲言又止,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糾結。
一方面對秦文身上的神秘氣息和禁區的消失感到好奇。
認為秦文是從中獲得了什么,他想要.......
另一方面又對可能面臨的未知危險充滿恐懼。
畢竟,這可是能夠無視禁區的恐怖存在。
“要去你自己去,想送死還不簡單。”
另一個守衛者厲聲說道,臉上露出不屑與警惕。
一時間。
所有的守衛者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困惑。
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情況。
也不知道秦文的出現會給他們帶來怎么樣的命運。
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
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然而,秦文卻直接無視了這些守衛者。
對于這些人,他確實沒有放在眼里。
現在的他,看待這些本源領悟都沒有達到95%的生靈,就如同看待魚苗一般。
在他眼中,這些生靈是如此渺小和脆弱,隨手可殺。
甚至,只要他想,他可以讓這些魚苗按照自己預想的去生長。
放歸大海,讓它們在廣闊的世界中自由遨游;
囚禁魚塘,限制它們的自由;
亦或者是殺魚煲湯,將它們的生命終結于自己的一念之間。
這樣的存在,他又怎么會在意呢?
秦文搖搖頭,心中一片茫然。
他也不知道該往何處走,就這么四處游蕩,走到哪里算哪里。
他的身影在這片神秘的世界中顯得格外孤獨。
仿佛是一個迷失的旅行者,在尋找著屬于自己的方向。
很快,接近半個多月的時間就這么悄然過去了。
這半個月里,他不知道去了多少地方。
有窮鄉僻壤的山溝,也有危險絕倫的禁區。
在這段時間里。
秦文的心愈發平靜,如同一泓寧靜的湖水,不起絲毫波瀾。
他的氣息也愈發多變。
時而如春風拂面般溫和。
時而如秋風蕭瑟般清冷。
時而又如夏日驕陽般熾熱。
讓人捉摸不透。
在很多人看來,他真的很悠閑。
一路四處游玩,看山河壯麗,看世間美好。
他就真的像是一個旅行者,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盡情地享受著這世間的美景。
只是,所有曾經看到過他的生靈,剛開始還能有一絲印象。
他們或許會記得那個身影,那個氣質獨特的人。
然而,到后來,他們全都忘卻了。
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輕輕地抹去了他們腦海中的記憶。
似乎是整個世界的記憶都發生了改變。
秦文的存在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
秦文靜靜地站在一片廣袤的草原之上。
微風輕輕拂過,吹動他的發絲。
他的眼神深邃而悠遠,仿佛在凝視著無盡的遠方。
在這半個多月的游歷中。
秦文似乎領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真諦。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可以明白的是。
此時的他已經解除了對情感的封印。
不管內心如何波動,他的氣息依舊沉穩!
這一日。
他去了蟲族!
...................................
接近尾聲了,大概還有十萬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