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陳堯心里如遭雷擊,更不敢輕舉妄動。
又聽一人道:“這份合約也是我家丞相的意思,大使不得客氣。我們兩人先把這份合約簽了后,各自帶回用印,兩個月后還在衍圣公家會面,交換合約,大使意為如何?”
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這樣才符合圣人的教誨嗎?圣人曰,和為貴。不論大夏還是大燕都是正統,不要聽那些迂腐之人之言,燕國怎么就不是正統了,燕國一樣尊孔講儒。”
說完三人一陣大笑。
陳堯等丫鬟走遠,悄悄潛入大廳,突然暴起,一刀將那燕國使者頭顱砍下,剩下兩人還沒來得及叫喊,也被陳堯快速殺死,拿起桌上的兩份合約,放到懷里,將旁邊燭臺上的的蠟燭拔起,點燃四周帷幔,悄悄地潛了出去。
不一會大火就燒了起來,孔家大院一片大亂,陳堯趁機逃了出去。
一路向西,追趕王鳴之王丞相而去。
九月一日夜藏匿于深山半年之久的大夏銳士,終于等來了擊潰燕國大軍的最佳時刻。
---------------------嗖的一聲破空之聲響起,甘奉脫手飛出一根斷矛,正擊中一個手挽大盾的燕國百夫長,只見那百夫長丟掉了手中的兵刃,按住自己的喉嚨倒地,氣管當中噴濺出來的鮮血,紅的觸目驚心。左手單手持槍,右手持劍。趁著敵人盾墻稍有散亂,大槍如毒蛇一樣覓著空隙直進,每一擊刺,少有空回的時候,而敵人從盾牌間刺出的長矛,都被他右手長劍狠狠隔開。手中長槍一記橫掃,又有兩名敵人跌跌撞撞的倒地,帶動身邊的人也穩不住身體。登時散開了一個好大的空擋。左右夏軍銳士,紛紛躍馬從空隙中殺進,直破敵陣。
一時間慘叫聲,臨死前的哀嚎聲連成一片。
仍睡意朦朧的燕國大汗赫連闊,被這破營的消息驚出一身冷汗,昨天晚上喝的悶酒后的醉意都消失不見,只是他的腦袋還不是很清醒,拉著一名近衛厲聲叫道:“怎么回事?夏軍為何能殺到營內?”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名近衛哭喪著臉,一臉驚恐的回答道。
松開那名近衛,伸出雙手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面頰,試圖使自己更加清醒一些。約十幾息后,他猛然走出帳外,整個大營就像煮開的沸水,四面都傳來喊殺聲,遠處更是火光沖天。四下張望之余急聲問道:“哪?哪里遭到夏軍的偷襲?”
“一開始好像是西營,后來又有北營遭襲,現在好像是東營。”
忽然,他眉頭一皺,聚精會神地傾聽四方喊殺聲,旋即語氣莫名的問道:“夏軍大多步兵,少有騎兵,怎么會有那么多騎兵攻擊四方?不對,為何這喊殺聲-----如此之近?給我披掛,到點將臺豎起我的王旗,隨我到點將臺去聚集兵馬,圍剿來犯的夏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