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是百里守信想象的那樣,因為現在的朱啟午每到半夜就感覺自己的小腿都有許多的螞蟻在那里咬他。
李玉冰給他講,這是肌肉在修復的過程,可是實在是太難受了,弄的他一夜都沒有睡好。
這不天亮了,他才剛剛躺下休息一會。
“想啥呢啊?”
李玉冰看著百里守信問道。
“沒想啥,沒想啥。”
百里守信嘿嘿一笑的說道:“您就放心吧,把靖安王交給我,我能行得。”
“行,記住你說的話啊。”
“靖安王,要是有任何的閃失,我拿你試問。”
李玉冰說完狠話就帶著大家出發了。
這次來的時候,客人還是非常的多了。
不過這次大家都非常的冷靜,并沒有產生擁擠的現象,于是乎李玉冰他們很快的就進入了店鋪里。
結果等他們進去之后,這些人立刻就圍了起來,一個個都眼巴巴的看著李玉冰手里的號碼牌。
誰都想拿到最靠前的一個。
“大家不用搶,今天為大家準備了1500份,我相信大家都能夠買到的。”
李玉冰大聲的說道,然后把號碼牌遞給了樊塊,讓樊塊負責號碼的發放問題。
一切開始進入了常態,大家有條不紊的坐著奶茶,猶如一個流水線一樣的工程。
朝堂上,御史大夫公孫勝第一時間就開炮了,洋洋灑灑的說了十分鐘才說完。
說的那個口干舌燥的,唾沫滿天飛。
群臣一個個的都呆若木雞,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今天這個家伙抽風了啊,居然膽子這么大,這么的剛。
這是跟以前的樣子判若兩人啊。
只有朱威龍一臉的興高采烈,嘴角掛不住的笑容。
“大家有什么要說的嗎?”
朱威龍笑呵呵的看著群臣。
群臣鴉雀無聲,你看我,我看看你。
“你們這些人一個敢發聲的都沒有嗎?你們也太讓朕失望了。”
朱威龍說著隨意的從奏折中拿出來幾個,扔在了地上,然后一臉生氣的說道:“這些折子上都寫滿了呂家的丑事。”
“結黨營私,賣官賣爵,販賣私鹽。”
“這些事情朕都可以忍,可是他們居然實在是太過分了。”
“知道他們怎么做嗎?”
朱威龍霸氣的環視了一周說道。
“朕的好國丈,大寧朝的太師,居然想要謀害朕的兩個兒子。”
朱威龍一臉嚴肅的說道:“真當朕是軟柿子啊,讓你們這么隨意的拿捏啊。”
“靖安王,何在?”
“兒臣在。”
朱啟午一臉認真的說道。昨日朱啟午是疼得一夜難受,但以他的意志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讓他睡不著的是,明天如何的面對大哥朱啟鋤。
這讓他很難受,很復雜,于是輾轉反復了一夜都沒有睡著。
他知道李玉冰,一大早就起床了,但是他在裝睡。
等李玉冰走了之后,他立刻就
起床了,把百里守信給叫了過來。
“靖安王,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百里守信一臉的懵逼的說道。
“抓太師。”
朱啟午目光如炬的說道。
“呂鵬輝?”
百里守信一臉的驚訝的說道:“靖安王,你是不是晚上沒睡好,現在有些糊涂了啊。”
“我沒有糊涂。”
朱啟午一臉認真的看著百里守信說道:“這是父皇的意思。”
“卑職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