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守信準備燒火做飯去,但是臨走之前,偷偷的用眼神往里面看了看,正看到朱啟午躺在稻草上閉著眼睛大口的喘氣呢,最重要的是身下的稻草都凌亂不堪了。
百里守信嘿嘿一笑。
等李玉冰把朱啟午拽起來,然后放到輪椅上,推著出來的時候,這家伙還在嘿嘿一笑。
“笑啥呢?燒個火有這么搞笑嗎?”
朱啟午一臉懵逼的問道,實在是不知道這家伙到底在笑什么。
“沒事,沒事。”
百里守信擺擺手,然后笑呵呵的說道:“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什么好笑的事情?說出來,大家一起笑笑。”
朱啟午一臉認真的說道。
“忘了,剛剛我給忘了。”
百里守信一臉笑呵呵的說道。
“神經。”
朱啟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小姐,水燒好了,可以煮面了。”
百里守信說道。
“來了。”
李玉冰拿著背包就過來了,然后打開了,驚訝的發現東西少了:“我記得我來的時候,我準備了許多的面餅的啊,怎么現在就剩這幾個了啊。”
“你們是不是誰動了我的東西啊。”
“我沒動。”
百里守信立刻說道。
“你覺得我這個樣子能動嗎?”
朱啟午有些自嘲的說道。
“那東西跑哪里去了啊?”
李玉冰皺了皺眉說道:“難不成是樊塊給拿走了?”
“肯定是他。”
百里守信大大咧咧的說道:“這家伙雖然看著老實,但是一肚子的壞心眼。”
“剛剛他回來,肯定是偷偷的把面餅給拿走了。”
“這家伙對金銀不感興趣,但是你說要是吃的,肯定是這家伙拿走的。”
“剛剛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應該就是他了。”
朱啟午也回憶出剛剛他滑稽的樣子。
“這家伙也真是的,偷偷摸摸的干啥,要想吃直說不就行了,隔壁搞這個。”
李玉冰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大家都少吃點吧。”
說著就往鍋里面下了五個面餅。
“小姐,我怎么感覺這次的味道沒有上次的那個味道聞著香啊!”
百里守信笑呵呵的說道。
“我看你比樊塊還會吃。”
李玉冰笑呵呵的說道:“任何東西第一次的時候,不都是非常的驚艷,新奇嗎?”
“那是你吃過了,所以才這么覺得。”
李玉冰內心崩潰,上次我那可是從空間拿出來的,這個是我自己做的,怎么比。
李玉冰把面條都撈了出來,給這兩個人都盛了許多的面條。
“夠了,夠了。”
百里守信看著這些清湯寡水的面條一點興趣都沒有。
朱啟午也是這樣子的,這面條真是太純粹了,就是面條。
“我知道你們都吃不下去,我給你們準備了別的東西。”
說著,李玉冰又從包裹里掏出來一個小鐵盒子,這是她提前把老干媽倒進去的。
“這是什么玩意啊?”
百里守信一臉的好奇。
“老干媽!”
李玉冰笑呵呵的打開了蓋子,然后他們一下子就聞到了辣椒的味道,兩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李玉冰拿著勺子輕輕的挖了一勺子,放在了百里守信的面條上。
“攪拌一下。”
李玉冰對著百里守信說道。
百里守信挺花的開始攪拌,原本還是白花花的面條,現在嘲的紅油油的,很是誘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