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會不會靖安王在賊喊捉賊呢。”
趙磊沉下心,冷靜的分析道:“他怎么知道這個腰牌是咱們的呢?”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在賊喊捉賊。”
朱啟鋤冷冷的說道:“他肯定是有什么線索覺得是我,于是拿著腰牌來我這里,想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我,他肯定也不會想到,我居然給承認了。”
“太子爺說的有些道理。”
趙磊聽了點點頭,然后慢悠悠的說道:“那這么說那人肯定是我們府上的了。”
“那肯定的。”
朱啟鋤看了一眼趙磊說道:“府上最近有沒有人來,或者府上有沒有少人。”
“太子爺,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
趙磊如夢初醒的說道:“前不久,你的母后過來找過你,不過那時候你在忙,她就沒有過來打擾你。”
“那我知道了。”
朱啟鋤聽了,心中明白了,一定是母后派人去的。
于是立刻前往宮中。
“兒臣拜見母后。”
朱啟鋤對著呂師師行禮道。
“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呂師師把朱啟鋤給扶了起來說道。
“靖安王回來了。”
朱啟鋤開門見山的說道,然后觀察著母親的表情。
很顯然,當母后聽到后,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出賣了他。
“他回來了?”
呂師師言不由衷的說道。
“剛剛來到兒臣的府上。”
朱啟鋤盯著呂師師的臉說道。
“他去你的府上都做了什么?”
呂師師一臉好奇的問道。
“他把這個東西還給兒臣。”
朱啟鋤說著把腰牌拿了出來。
“這不是你的腰牌嗎?他拿你的腰牌有何用?”
呂師師一臉糊涂的問道。
“有人刺殺了他。”
朱啟鋤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呂師師的表情,說道:“而刺殺他的這個人,身上帶的就是這個腰牌。”
呂師師看了朱啟鋤一眼,然后索性直接就攤牌不裝了,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沒錯,是我派人去的。”
“我現在不是皇后了,手里也沒有幾個信得過的人了。”
“所以我到你的府上挑了幾個人,讓他們秘密去刺殺朱啟午。”
“結果沒想到這幾個蠢貨,刺殺不光失敗了,居然還暴露了身份。”
“哪個正常人會揣著腰牌去刺殺的。”
“母后,你為什么這么做啊?為什么?”
朱啟鋤一臉冷漠的看著呂師師說道:“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啊?”
“為什么這么做?”
呂師師聽了臉色鐵青,一臉凝重的說道:“你外祖父死了,你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難過嗎?你就不想著替他報仇嗎?”
“你現在當上太子了,可是呂家沒有了。”
“我也想報仇,可是你知道兇手嗎?你知道嗎?”
朱啟鋤一臉冷漠的說道。
“兇手就是朱啟午,他就是殺害你外祖父的兇手。”
呂師師大聲的咆哮道。
“證據呢?你有什么證據嗎?”
朱啟鋤一臉平靜的說道。
“證據就是你外祖父死了,他當天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