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威龍擺擺手說道。
朱啟鋤退了出來,然后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呂師師,給了呂師師一個眼神,然后自己就退下了。
“皇上,您沒有事情吧?”
呂師師哭喪著,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一下子就撲到了朱威龍的懷里,那個梨花帶雨啊。
“好了好了,別哭了,朕沒事。”
朱威龍被她哭的心煩意亂的,板著臉說道:“朕還沒死呢,別哭哭唧唧的了。”
可是呂師師聽了哭的更加的厲害了:“皇上,皇上,你這么兇人家,人家只是擔心你啊。”
看到呂師師這個樣子,朱威龍徹底的投降了,無奈的說道:“好好好,朕知道了,別哭了,別哭了。”
聽到朱威龍求饒,呂師師的哭聲頓時小了許多,但是還一抽一抽的。
“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說實在的,直到現在朱威龍的心里都有一根刺,畢竟自己的女人跟著所謂的太監不清不楚的。
“皇上,奴家聽到你暈倒了,第一時間就過來了。”
呂師師撅著嘴說道:“奴家走的太快,都摔跤了呢,你看手都出血了呢。”
說著,把手掌露了出來,露出了傷痕累累的手。
“你啊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看著受傷的呂師師,朱威龍心中的氣頓時消失不見了,心里軟了很多。
“奴家這不也是放心您出事嗎。”
呂師師說著就又落下了淚水說道:“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讓奴家怎么活啊。”
說著還故意的用自己的小拳拳捶打著朱威龍的胸口。
“好好,朕知道了。”
朱威龍看著她這個樣子,內心還是非常的開心的,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兩個拳頭,笑呵呵的說道:“你再打,可就要把朕給打死了。”
聽到朱威龍這么說,呂師師也不說啥了,直接用行動表達,直接用腦袋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看著呂師師這個樣子,朱威龍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看見了些許的白發,然后忍不住感嘆道:“你也老了啊,都有白發了。”
“奴家跟了你37年了,怎么會沒有白發呢。”
呂師師故意的提到了37年。
“是啊,老夫老妻了。”
朱威龍一想到呂師師陪了自己這么久了,心中所有的怨氣,頓時都已經消失不見了,把呂師師抱得緊緊的。
就在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時候,鄭曙光不合時宜的走了過來。
看見兩個人這個樣子,立刻低著頭說道:“皇上,溫太醫把藥給煎好了,您要不要喝了?”
“好,端上來吧。”
朱威龍松開了呂師師的腦袋。
呂師師特別懂事的從太監手里接過了藥,然后小心翼翼的端過來,然后小心翼翼的用嘴吹吹。
“皇上小心燙。”
呂師師把湯勺放在了朱威龍的嘴邊。
朱威龍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頓時皺著眉毛:“怎么這么苦啊。”
“良藥苦口利于病,您忍忍。”
呂師師一臉心疼的說道:“來,張口。”
無奈,生病的朱威龍乖乖的張口。
在呂師師的溫柔下,朱威龍終于把這藥給喝了下去。
“快去給皇上拿清水過來。”
呂師師對著鄭曙光說道。
鄭曙光立刻把清水遞了過來。
“來,皇上喝了這個就不苦了。”
呂師師接過鄭曙光手中的水,小心翼翼的遞給了朱威龍。
朱威龍漱了一下口,頓時感覺舒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