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不麻煩。”
李玉冰搖搖頭說道:“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需要什么幫忙,你跟我說,我保證竭盡全力。”
“好的小姐,那就麻煩你了。”
華萊士一臉客氣的說道。
“大黑牛樊塊,你快去給準備一下房間。”
李玉冰對著大黑牛樊塊說道。
說著。大黑牛樊塊帶著華萊士走了。
“對了,說說你。”
李玉冰笑呵呵的說道:“現在村里面怎么樣了?”
“現在村里面好的很呢。”
荊車可一臉開心的說道:“現在村里人都吃上了井水了,再也不喝井水了。”
“一個個的臉上都非常的開心。”
“大家說還要給你立碑呢。”
“別別別,可別給我立碑。”
李玉冰聽了立刻搖搖頭說道。
“我也是這么說的,最后大家伙才同意沒有給你立碑。”
荊車可笑呵呵的說道:“你可是我們村的救命恩人啊。”
“可別這么說,舉手之勞。”
李玉冰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抬頭說道:“你父親身體怎么樣了啊?”
“還那樣唄。”
荊車可很是清淡的說道:“不好不壞。”
“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輩子就守著那個墓了,只要有他在,沒有人可以盜走。”
“那挺好的。”
李玉冰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歸宿。
“是啊。不過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荊車可低下了頭。
“什么不好的消息?”
李玉冰心頭一緊。
“那個毛毛的父親死了。”
荊車可語氣悲涼的說道:“毛毛聽了你的話,帶著他的父親去找醫生,可是已經病入膏肓,無力回天了,在他回家兩天之后就死了。”
“最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啊。”
李玉冰感慨道,當時她就想到了,不過也只能束手無策啊。
“本來我想叫著他一起來京城投奔你的,結果這個家伙不來。”
荊車可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在擔心什么?”
李玉冰看出了荊車可好像在擔憂什么。
“他說他要找那個紅衣教去報仇去。”
“他認為是紅衣教害死了他的父親。”
荊車可一臉擔心的說道:“可是他一個人,怎么可能完成呢?”
“這個就看他的智慧了。”
李玉冰一臉認真的說道:“如果靠智慧說不定能夠取勝的,但是如果蠻干的話,肯定就是以卵擊石了。”
“希望他不要沖動吧。”
荊車可默默的為他祈禱吧,說完看見張玉環,然后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光顧著跟你說話了,人家讓我帶的信,我都沒給你拿出來。”
說著荊車可從包袱里拿出了張父給張玉環的信,說道:“這是你父親給你寫的信,托我給你送過來,本來以為我要多費點時間的,沒想到在這里就看見你了。”
“謝謝。”
張玉環一臉感激的接過了信,然后跑到了自己的房間去看了。
“對了,跟你說這么久了,怎么沒有看見靖安王呢啊?他干什么去了啊?”
荊車可一臉好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