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高興的太早了,這是有條件的。”
朱啟禾立刻說道:“你以為錢這么好拿的嗎?”
“什么意思?”
朱啟鋤一臉好奇的問道。
“明天是她酒樓開業的日子,她想邀請父皇過來剪彩。”
朱啟禾一臉笑呵呵的說道:“大哥,你覺得父皇會答應嗎?”
“這個肯定不會答應。”
朱啟鋤搖搖頭一臉肯定的說道:“這個事情,李小姐就不要想了,父皇肯定不會答應的。”
“這個不答應,也沒事。”
李玉冰笑呵呵的說道:“我剛剛也是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
朱啟鋤一臉疑惑的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太子你不要誤會。”
李玉冰立刻開口說道:“我這個捐款是真的,不是隨口一說。”
“至于皇上能不能來參加這是隨口一說的。”
聽見是這樣的話,太子朱啟鋤頓時喜上眉梢了,一臉開心的說道:“那李小姐這不是一時之間的沖動吧?”
“不是,不是。”
李玉冰立刻搖搖頭說道:“位卑未敢忘憂國,小女子能為國家盡一份自己的力量還是非常的開心的。”
“李小姐思想覺悟非常的高啊。”
朱啟鋤聽了笑呵呵的說道,然后看了一眼朱啟午說道:“五弟,你真是撿到寶了。”
說完,朱啟鋤又看了一下李玉冰說道:“你們也剛剛創業,沒有多少錢,你們的心意,我替父皇謝謝你們。”
“你們的錢還是留著吧。”
“太子。我說的是真的。”
李玉冰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們不是把所有的錢都捐出去,肯定留下繼續做生意的本錢。”
“你等著,我這就把錢給你拿過來。”
說著,不等太子朱啟鋤的反應,立刻帶著大黑牛樊塊來到臥室,拿出了整整五袋錢。
“我們捐這么些錢。”
李玉冰笑呵呵的指示著大黑牛樊塊把錢給放了下來。
太子朱啟鋤一臉懵逼的看著朱啟午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可就當真了,那我可就給拿走了。”
“拿走吧,拿走吧。”
朱啟午笑呵呵的說道:“反正這些錢都是她賺來的,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朱啟鋤一臉開心的說道,然后帶著錢就走了。
“你真把這些錢給捐了啊?”
朱啟禾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對啊。”
李玉冰一臉灑脫的說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
“你可真厲害。”
一時之間。朱啟禾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匈奴使臣忽必答把自己同伴的尸體處理好,直接毫不客氣的推開了勝男居次的房門。
“勝男居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必答一臉生氣的質問著勝男居次:“朱啟午不是一個癱子嗎?怎么忽然就站起來了啊?你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不是你搗的鬼?”
“忽必答你這是什么意思?”
勝男居次一臉不客氣的說道:“你怎么跟我說話呢?”
“你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說著冷冷的看了一眼忽必答。
忽必答只能忍著怒氣說道:“勝男居次,屬下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