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兩人一臉糊涂的時候,秦九鼎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這是怎么了?”
“怎么跑了啊?”
“嚇死我了,這些銀票讓我一個人拿著,也不怕別人給搶走。”
“銀票,銀票。”
大黑牛樊塊搶過了秦九鼎手里的銀票,一臉認真的說道:“就是銀票,銀票。”
“他這是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了?”
李玉冰一臉好奇的看著秦九鼎。
“小姐,我也不知道啊。”
秦九鼎一臉無奈的說道:“當我兌換好銀票拿在手里的時候,這家伙看了一眼,然后就瘋了一樣的跑了出來,我還以為他是想上廁所呢,憋不住了呢。”
“大黑牛樊塊,你別激動,慢慢說,慢慢說。”
李玉冰一臉認真的說道:“銀票怎么了?銀票怎么了?”
“小姐,銀票燒了,銀票燒了。”
大黑牛樊塊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根本就控制不住,實在是太激動了。
“燒了?哪里燒了?不都好端端的在這里?”
秦九鼎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家伙居然詛咒銀票燒了,可真是夠敗家的。
“書院里燒的。”
大黑牛樊塊努力的平復了下心情,斷斷續續的說道:“那個燃燒的就是銀票。”
“你是說我你當時搜查墨老六家的時候,從那個盒子里拿出來自燃的就是銀票。”
李玉冰一臉激動的說道。
“是,小姐。我,我就是這個意思。”
大黑牛樊塊終于緩過勁來了。
“那你當時為什么不說呢?”
李玉冰一臉好奇的問道。
“小姐,小的我,家境貧寒,哪里認得銀票啊。”
大黑牛樊塊一臉不好意的說道:“小的我就認識銅板跟銀子,這種紙東西我都見都沒見過,我怎么認識啊。”
“今天才是我第一次見到,我才想起來了原來是銀票。”
“那墨老六為什么這么做啊?”
靖安王朱啟午一臉疑惑的說道:“好端端的銀票,沒有搞成那個樣子啊?燒了多可惜了啊。”
“王爺,他也許是怕咱們搜查到吧。”
“所以寧可燒了也不讓我們用。”
秦九鼎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這么說好像有點道理。”
靖安王朱啟午聽了點點頭。
“就一個破銀票那也不至于放在盒子里這么保存吧?”
李玉冰還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不放好點,那不就讓人給偷走了。”
秦九鼎一臉笑呵呵的說道:“就像我娘,那點銀票都藏的死死的。我找都找不到。”
“他那個銀票跟這個不一樣。”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大黑牛樊塊開口了。
“不一樣?”
李玉冰一臉激動的說道:“哪里不一樣?”
“那個的質感沒有這個好。”
大黑牛樊塊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個摸著就像是一張白紙,薄的很,不像這個有質感。”
“難不成墨老六在制作假鈔?”
李玉冰一臉驚訝的說道。
“大黑牛樊塊,你仔細的想想。”
靖安王朱啟午一臉認真的說道:“那上面的的字是不是大寧寶鈔?”
“王爺,小的我不認識字。”
大黑牛樊塊一臉尷尬的說道:“但是小的我記性好的很。”
“他燒了的玩意,跟這個銀票就是一模一樣的東西。”
“那很有可能他在制作假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