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精璧大爺還有鳥爺移過來的目光,小黑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
倒不是不想幫忙。
既然已經答應了鳥爺和精璧大爺會出手,那它自然不會變卦,更何況這對它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處。
只是那熊熊燃燒的慘白色火焰看得它眼皮子直跳,實在是太可怕了,讓它都有些膽戰心驚。
它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慘白色的火焰,但正常火焰哪有這種顏色的,一看就知道這玩意詭異的很吶。
與其說是火,倒不如說更像是某種邪惡的禁忌之法。
施展起來,似乎是以生命精華為薪柴,施法的代價雖然極為沉重,但同樣,造成的危害也無法想象。
最重要的是,這種慘白色的火焰應該屬于那種沾骨噬髓一般的東西,一旦點燃,恐怕就不是輕易能夠被撲滅的了。
即便距離很遠。
小黑都有渾身蛇皮被炙烤的閃爍感。真要是距離近了,恐怕身上的蟒皇鱗甲都不一定能抵抗的住。
跟隨主人這么多年,從下界的那片小山丘一步步走到現在,主人平日里對它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不管身處各種境地,都要以保全自身安全為首要。
可能是主人獨寵愛于它,害怕它出事。
也可能是它的實力在主人眼里還是太弱了。
但不管如何,既然主人曾經這樣教導過它,無論如何都要聽進心里面去。。
力所能及可以,超出能力范圍,那還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它是蟒,又不是真的莽。
再者。
那白火看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若是不小心沾染上了一絲。恐怕很難撲滅,到時候真的要求助主人,麻煩主人了。
它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修行也算有一段時間了,豈能這般輕易就要麻煩主人?
再說了,主人他老人家平日里日理萬機,除非是實在沒辦法,否則還是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
見狀,鳥爺和精璧對視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也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罷了,并沒有抱有太多希冀。
不過說實話,看到小黑搖頭之后仍舊是有些失落。
他倆個差不多已經是手段盡出了,可到頭來那慘白色的火焰仍舊是熊熊燃燒,根本不搭理他倆這茬。
可若真的無法被撲滅,難不成真的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打開黑暗牢籠?
這鐵定是不行。
一旦黑暗牢籠被打開,那死去先人所做的一切努力就要付之東流了。
最重要的是,身為虛神界的實際控制者,黑暗牢籠的看守者,他們心里比誰都清楚,就在黑暗牢籠的最深處。
那片真正永無天日的枯寂之地,可是關押著一群真正的狠角色,狠茬子,一個個嗜血如命,殺生無數。
一旦脫困,后果不可想象,不知道會有多少生靈要慘遭屠刀之下。
“老兄弟,咱們和它拼了,它不是想搭上一條胳膊作為代價破開那層屏障么,咱們……咱們……咱們也獻祭……他大爺的,誰怕誰啊,它獻祭雙手,咱們就把兩條腿也加上……”
鳥爺紅著臉,擼著袖子,嘴里面唾沫星子橫飛,一副要與之玩命的架勢。
還好,最后被精璧大爺強行攔了下來。
“咱倆如今肉身被封,只剩下元神,獻祭個屁啊,再說了,你懂獻祭之法啊?!”精璧大爺皺著眉頭,強拉住鳥爺,一臉無語的說道。
雖然他和天下第二在人前老是斗嘴,不過那是在沒有恢復記憶之前。
在恢復記憶之后,二人自然是達成了統一戰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么辦?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黑暗生靈破開金甲禁錮?”
鳥爺氣憤填膺。
金甲一旦被破開,黑暗牢籠就要徹底顯現在眾人眼前。
那件東西,并不是他們創造的,準確來說,其實是屬于那群黑暗生靈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