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古老的琴弦,發出悠長而深沉的音響,跨越無窮時空而來,帶著歲月的古老悠遠和厚重。
但更像是一道熾烈轟雷,震得母蟒識海劇烈翻滾,掀起驚濤駭浪。
明明只響起了一聲,卻似乎無處不在。
而隨著嘆聲響起。
那仿佛羊脂玉一般的玉手卻是無論如何都落不下去,哪怕女人一張俏臉憋的通紅,咬牙切齒,都摁不下去分毫。
和精璧大爺和鳥爺一樣,就像是被一堵無形的結界阻擋住。
“真是氣煞本宮,你個陰險狡詐之徒,到底還有什么手段沒有用出來……”
女人先是臉色愕然,而后氣的義憤填膺,忍不住直接破口大罵。
它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雪亮高聳的胸脯則是一上一下,不斷起伏,隱約有大片大片的美景露出。
但女人對這些早已是置之罔聞,一雙杏目全都放在了小黑身上,看樣子是簡直恨不得飲小黑的血,吃小黑的肉,將其挫骨揚灰。
這一而再,再而三失手,讓它忍不住有些癲狂,理智甚至都有些恍惚。
它堂堂仙古歲月的無上巨頭,實力登峰造極,三番五次全力出手,居然都沒能斬殺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區區不朽境同族。
這若是傳出去,不亞于奇恥大辱。
被無形結界阻攔在外的鳥爺和精璧大爺則是面色嚴肅中帶著驚疑,愕然。
不同于那條看起來神智似乎都已經有些瘋狂的母蟒。
他們雖然有些擔心上頭,但從始至終都留有理智在。
就比如說剛剛的罵罵咧咧,看似毫無章理,但實際上是為了吸引母蟒的注意力。
自然,能夠感受到的方面更多。
那嘆息中,他們除卻感受到了一股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強大桎梏之力之外,還感受到了之中似乎要遠超王境的力量波動。
盡管沒有波及出來,更非主要針對他們,但二人仍舊是止不住陣陣心悸。
“這蟒皇兄弟究竟是何般來歷?這般驚人!
老不休,恐怕你也應該看出來了,那絲波動根本不是什么保命寶貝。
若是老朽沒有看錯的話,那波動十有八九是一絲因果印烙。
自古以來,因果印烙都是從屬關系,非得能逆轉因果之力的存在不可赦下。
既能在關鍵時刻保住蟒皇兄弟的命,又能夠將蟒皇兄弟的此刻的遭遇第一時間傳遞出去……
按目前來看,蟒皇兄弟應該是屬。
可如若真是如此的話,那聲嘆息只是前戲罷了,恐怕用不了多久,蟒皇兄弟背后的大人物就要出現……”
兩個不知道活了多少萬年的老頭相互對視一眼后,精璧大爺沉聲說道。
“因果印烙,主奴從屬,的確是這樣。”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等存在能在蟒皇兄弟的身上留下這個……
咱倆被束縛在虛神界之中的時間太長了,對外界變化早已經不了解……”
鳥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不過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黑暗牢籠對那群黑暗生來說,是關押之地。但反過來,虛神界其實也是對它們的一種關押和束縛。
“我倒是想起來一個事。”精璧大爺沉吟道:“伱還記得荒之前和咱們說的話么?”
“話?啥話,那小子和咱們說了這么多話,我哪里還能記得這么清楚。”
鳥爺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在虛神界的時候,石昊那小子不僅比他們還坑人,同時還是個話嘮。
每次一來,都會逼逼叨叨好半的話那可太多了。
精璧大爺頗為無語的白了一眼身旁這個老伙計:“那小子說的那些話有很多都是連雞毛都不沾的廢話,聽那個干啥,撿主要的聽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