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小心翼翼的開口,同時不忘小小的拍了一下江槐的馬屁。
女人頓時感動的都快要哭了。
它發誓,若是躲過這一災,能活著離開這里的話,絕對要給小黑親自刻上一面神龕,日夜祭拜。
“也可。”
江槐笑著點了點頭。
他自然是不會真的將這條母蟒真的拿去煉藥。
剛剛只不過是說著玩兒的,他手里面也沒有這樣的單放,再說,即便有,他也不可能將主意打在小黑看上的異性上面。
這是原則問題。
身為祭靈。
自然是要為自己的信徒謀福。
約摸半個時辰后。
女人估摸了一下時間,感覺差不多到的時候,然后雙腿收力,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同時身體還不忘抽搐,口吐白沫。
江槐瞇了瞇眼睛,
這演的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小黑倒是看的一臉擔心,真以為女人出了什么問題。
沒過多久,女人自顧自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雙清麗絕俗的眼神茫然的看向四周,當好不容易挪到江槐所在的位置后,正欲開口。
江槐卻是率先開了腔。
“行了,不用再裝了,你以為你心里面的那些小九九真的能瞞得過本座的眼睛?
若不是看在小黑的面子上,你以為本座真的會給你這一個時辰的時間?”
江槐聲音仍舊平淡無奇,但每一個字卻像重岳一般狠狠砸到女人的身上,極具有穿透力。
“噗通……”一聲。
女人直接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臉上更是豁然功夫被濃郁到實質的驚恐,駭然覆蓋。
她雖然沒有聽懂那小九九三個字代表什么意思?但結合前后,不難理解,它早就已經被看的透透的。
對方之所以愿意看它演上一出,不過是因為那條同類的份上。
“本尊不知道這位道友是閣下的……仆從,認打認罰本尊認了,但……道且阻長,還請閣下能放過本尊一命。”
女人聲音抽泣,眼眶處有剔透淚珠在打轉,雙眸閃爍水潤,柔若無骨的嬌軀肉眼可見微顫,還真有一些我見猶憐的感覺。
“還真是個妖艷貨色,不過對方應該并非是在勾引我,應該是母蟒的特性所致。
就比如最低級的美女蛇,人臉蛇身,擅勾引男人,吸其陽氣,再將其生吞活剝……這母蟒的舉止,在皇蟒一族中應該算是正常的。
而且這女人雖說長得像是那種勾魂奪魄的妖艷之人兒,但貞潔還在,倒也是不能但從外表上看人……不對,看蟒。”
江槐的思緒像風一樣自由飄蕩,那些雜亂的念頭則是如同被吹散的落葉,漸漸變得清晰而有序。
同時,他還看了一下身下的小黑。
小黑的臉色很正常。
沒有吃醋。
只是——
這女人應當也是活了不少年紀,怎么墜身黑暗之后說話都說不明白了。
認打認罰和饒其一命…難道不矛盾么?
不過他也沒空去糾正女人話語之中的語病,直接強行打斷了女人的抽泣聲。
“小黑并非是本座的仆從,本座也不需要與爾詳說這個,看在小黑的面子上,本座可以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從今往后,本座想看到幽冥皇蟒一族繁衍壯大,這個任務就交在伱和小黑的身上,若是做不到的話,本座會告訴你什么比死更難受。”
江槐聲音驟然一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