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擺了擺手,聲音充滿威嚴,擁有無敵氣魄。
不要說沒有明說,就是他大搖大擺的通告整個仙域,所有人也只會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再者,他看過母蟒的過往,雖然手里面沾了不少血,不過大多數都是修道中人的。
天道且阻,是一條獨木橋,試問哪一個手里面不染血?
就是荒天帝也是活生生殺出來的赫赫威名。
柳神抿了抿嘴,沒有再開口,因為她心里面很清楚,自家先生說的這是實話。
只要先生選擇庇護黑蟒護法的話,那它們就必然安全。
看著身前這個將她全部身心都“搶走”的男人,女人莫名有些感慨。
雖然和自己本體走的都是信仰得道之路,但先生明顯要比本體要更加深得信徒敬仰。
畢竟,誰不希望背后有這么一尊靠山呢?不被信徒敬重才怪。
不過不知怎么的,柳神突然想起來了剛剛那女人的音容相貌……
不管是身段,還是容姿,都是上上之選,尤其是那股仿佛天成的嫵媚勁,簡直是勾魂奪魄。
難不成,其實是先生自己看上了,然后才會這般毅然決然……否則為何連私事都要插手。
畢竟,先生可是有“前科”的。
就比如之前的那個什么狠人大帝……一來就主動湊近乎,可是和人家眉來眼去好長時間。
要不是她一直都在一邊盯著,指不定發生什么事呢!
“還有疑惑么?”江槐看了一眼江槐,女人還在沉思。
“沒什么!”柳神快速回過神,吞吞吐吐的說道。
沒什么就肯定是有什么。
江槐識海翻滾,女人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臟頓時暴露無遺。
他雖然不會讀心術,但有言出法隨,也一樣。
“可真能胡思亂想。”江槐忍俊不禁。
“先生為何突然發笑啊?”
柳神不解的目光看過來。
“你啊你,天天瞎琢磨什么呢,那是本座信徒的姻緣,怎么到了你這里成了本座看上人家了,還有那個狠人大帝,天地良心,本座啥時候和人家眉來眼去了?你可不要誣陷好人。”
江槐輕輕敲了敲柳神的腦瓜子。
狠人大帝來的那段時間,他可沒有主動找過對方,一直都是對方主動找他,二人談論的話題也一直圍繞著動亂,沒有半句話跑偏的。
“啊……先生,你怎么知道妾身心里面想什么?”
柳神臉皮霎時變得通紅無比,就像是喝了七八兩純釀,透著微醺。
“先生,伱難不成會讀心?”
回過神來,柳神有些詫異。
讀心,聽起來似乎并不高級,但其實并不簡單,因為腦海中的想法其實與元神相關,讀心,也就是讀元神。
這和實力差距無關,并非一念就可以做到。
“因為你是本座的女人,你的小想法全都寫在腦袋上,一眼就能看見。”
“有么?”
“當然有……不對,不要轉移話題,快點回答我,我何時和狠人大帝眉來眼去了?”
…
…
葬土。
仿佛被塵封進黑白照片中的遺落世界。
灰蒙蒙的葬氣橫流,像是潮濕的雨霧一般化不開,粘在空氣中,隨著微風蕩漾,時而密集,時而疏散。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