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像旁,看著江槐突然變得一臉決然,準備離開,女人冷不丁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怎么,來這里主要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
問完了就立馬走,沒有任何遲疑。
是怕她打擾那個與她一模一樣的人么?
可她才是正主啊。
“道友這就離開?”在江槐左腳已經邁出神廟門口的同時,柳神突然下意識的出聲。
連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啊?”
什么意思?不是你剛剛讓我趕緊走的么?
江槐一頭霧水。“道友這話是什么意思?”
“……”女人抿了抿嘴,似乎想說很多話,不過最終全都咽進了肚子里,旋即又重重的嘆了口氣,帶著幽怨的聲音輕輕搖頭,青發拂面之間,好似潺潺流水一般的聲音傳出:“沒什么意思,閣下若是著急的話,趕緊……走吧……切勿耽誤時間。”
江槐撓了撓頭,越發感覺有些糊涂。
這女人,難不成也被那個瘋癲老頭傳染,神經不正常了?
怎么一會兒讓他走,一會兒又有些埋怨他離開似的。
搞不懂。
在打聽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江槐自然是不愿意在這里多加停留的。
原因無他,太尷尬了。
不管怎么說。
眼前這個女人和柳村那個女人不管是外貌,還是身材,乃至于最細微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樣,二者除了脾氣不一樣,幾乎算得上是同一人,就連雙胞胎也沒有這樣相似的。
看著正主,江槐總忍不住想到他和其分身的那些床榻之舉。
后來是有所收斂,可開始的時候那足矣稱得上瘋狂,畢竟是修道中人,精力旺盛如噴薄的滾滾火山。
想起那些,他就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后會有期!”江槐抱拳。
“我倒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難道不是此一別,不知何日重逢,觀君顏,難舍難分,后會無期么?”
柳神微微抬首,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江槐,這一次竟然是不肯挪開分毫。
她臉龐白皙細膩,如同雪花般純凈無瑕,又因為受傷的緣故,透著淡淡的桃花紅,鼻梁高挺,紅唇豐潤,就像是一幅韻味十足的東方水墨畫。
只是那眉眼之中的惆悵和哀愁,已經溢于言表。
她自問自己一生絕世風華,舉世橫推,不論生在哪個紀元,都注定轟轟烈烈,成就傳奇。
可眼下,在知曉了動亂最根本緣由之后,也免不得心中有些絕望。
試問世間,誰能與帝爭鋒?
縱然她已經在仙王無敵,殺尋常仙王如屠狗宰雞,可面對帝,一個眼神都無法抗衡,瞬間潰敗。
她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那高坐于帝王寶座上的大帝只是口吐真言,她便成了這般模樣。
自己之所以能夠僥幸存活下來,除了修煉的法,有遭雷擊重歸之外,還有一座無名火焰圍繞在她的識海之上。
若非不然,當場就會暴斃。
可這已經是極限了。
那坐于帝座上的萬古長存已經覺察出了她的神異,是不可能讓她活著離開這里。
這次一別,恐怕再沒有相見的日子了。
不知為何,她胸尖有些淡淡的傷感,許久歲月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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