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等不敢胡說……”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三藏沉著聲音趕忙回答道。
“一是路上匆匆,我二人并沒有仔細詢問,二是這種事情也不方便詢問。
但從已知的事情上來看,柳村之主在仙域之中的地位應該是說一不二的……”
卓瀚葬王眉頭微微一挑,沉思少許,這才開口:“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另尋他法了,直接開戰,絕非明智之舉,但對方既然看不起我等,我等也不能坐視不理,否則日后,柳村之主只會更加肆無忌憚,視我葬域如無物。”
“咱們既然要動,就不能小動,得讓對方肉疼,但又不能真的傷筋動骨,還得讓其知道,我葬域不是好惹的!”
“具體如何做?”眾多葬王又隨即問道。
誰知這個時候,卓瀚葬王卻是又看向了一旁的三藏和神冥。
引得其他葬王白眼橫飛,話說,你要是問話的話能不能一次性問完了?
感受到目光再度看過來,三藏和神冥趕忙抱拳:“前輩有話盡管詢問。”
“柳村之主既然在仙域之中說一不二,那柳圣地的地位定然也是超然脫俗,其中底蘊如何?你們可曾見過一些?”
卓瀚葬王直接問道。
“底蘊無法想象。”三藏想都沒有想,直接回答道。
其他問題或許還要稍微思量一下,但這個問題就跟著問柳村之主的實力強不強一樣樸實無華!
柳村之主強不強?那肯定是強。
即便拋除對方鎮壓三大絕頂仙王這件事不談,單單是那次撞面,就讓它們感受到了一股遠超尋常王境的壓迫力。
哪怕是老葬王都不能與之相比。
底蘊深不深厚自然也是同樣的道理了。
雖然在柳村中總共待了也就那么一小會兒,但就是這一會兒的功夫,它們便已經有一種像是從沒有進過城的鄉下人感覺。
不管是那堪比王器,卻只是用來拉人的載具古船,還是那覽盡歲月的青石長階,亦或者是那聳立于云霧之中,閃爍著刺目寒芒,似乎連王境都可以直接釘死的巨大弩箭……都太難以想象了,讓它們頭一回感覺自己的見識是如此的短淺,淺薄。
“既然底蘊深厚,那就好辦了,仙域為大域,只要我們大軍壓境,不管是不是只針對柳村之主一人,那都已是向仙域外開戰的意思,可我等為王,這口氣必須出……”
“壓陣,劫掠!”
最后,卓瀚葬王吐出了四個字。
“壓陣,劫掠?”
眾葬王都是一愣,顯然沒想到卓瀚葬王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沒有聽太明白什么意思。
“不錯,就是壓陣和劫掠!”
卓瀚葬王點了點頭,繼續道:“柳村之主不是說咱們都是一群土雞瓦狗么!?那我等一起上門,去仙域討要說法。
對方即便勢力再大,也不可能掌控整個仙域,定然會有人與之不對付,到時候肯定會冷眼觀之,至于那些左右不定者,依然還會左右不定。
只剩柳村之主自己的話,縱然是他再強,也不可能對付我等所有人,勢必會被我等威勢傾覆。
但僅僅是此,還不足以平憤,必須要讓其咬牙吐血才可以。因此以勢壓人之后,我等順便再劫掠走對方的珍藏寶庫,如此一來,雙管齊下,對方定然會記憶深刻,也才方能平息我域諸王怒火。”
卓瀚葬王聲音落下,卻是長呼一口氣。
王不可辱。
更別說是一群王。
如果只是一個道歉的話,那代價也太廉價了,定然會有葬王不同意,這般下來,恐怕才能獲得大家的一致認可。
而也唯有所有葬王一同出動,才能以示葬域神威。
我們不出世那是我們不喜歡打打殺殺,但不代表我們就好欺負?
你要是個普通人,說了也就說了,神會和一只連白天黑夜都不知道的蜉蝣,螻蟻置氣么?顯然是不會。
但你地位在這里擺著,大家同境,但指桑罵槐一個也就罷了,偏偏將域中所有葬王都涵蓋了進去,這要是不爭口氣出來,恐怕域中諸王道心都會受到影響。
“這個辦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