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語氣平靜,指點俞陀,讓后者簡直要吐血,
俞陀臉色猙獰,咬牙切齒道:
“安瀾,兄弟我都快嫉妒瘋了,快說說,你莫不是有什么秘法瞞著我”
安說一臉正經:“俞陀兄弟,哪有什么秘法莫要這般失態。我能有此突破,不過是順應了冥冥中的安排罷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
俞陀瞪大眼睛,異常鄙夷,又讓這畜牲裝了一把。
“真沒有什么秘法”俞陀不死心的又問道。
他已經在仙王巨頭這個層次停滯太長,太長時間了,做夢都想要能夠精進。
安瀾苦笑,總算正經了起來,“真沒有,兄弟我也是突然有所感悟罷了,真要是有什么秘法的時候,不早就突破了,還用等到現在。”
俞陀這才信以為真。
別人或許可能會暗中藏一手修為境界,以備不時之需。
但安瀾這老小子……多吃幾碗飯都得站出來放聲:“吾如饕餮,天之盡,還之崖,有吾安瀾吃天下”的豪言壯語。
俞陀死心,果斷離開。
他怕再在這里待一會,嫉妒會讓自己徹底猙獰。
“天地為爐,造化為工,而吾,便是那爐中唯一的不朽真金。”
安瀾轉身,背負雙手,俯瞰前方深淵,淵中云霧繚繞,宛若墨云翻滾。
冷風自淵底而來,吹動衣玦,獵獵作響,感慨人生寂寞如雪,當世有他無敵。
其實按理來說,哪怕安瀾的性格自信到近乎于自戀,也應該不可能這樣騷包。
主要是因為他認為自己能夠踏入無上巨頭層次,或許能夠加深在那位心目中的印象和地位。
再繼續努努力,他日即便是戰死沙場,或許真的能夠再度歸來。
歲月無痕,過去無聲。
仙域很平靜。
或者說,整個堤壩,界海都很平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獲得了堤壩全部權限的緣故,紅毛怪從始至終都沒有察覺到這里的異常。
柳村中。
眾人苦修,有一些則是選擇進入各大試煉之地。
天驕宛若井噴,尤其是中途加入了那些諸界萬族的緣故,無形之中擴大了原本天驕池子。
黃金紀元和先天仙氣的加持下,前所未有的盛世盡情綻放。
江槐起過是否再將一些諸界邀入仙域的打算,不過思來想去,還是自我否決了這個想法。
太過于不切實際了。
不提仙域能不能容納的下,也不提其他諸界會不會愿意,畢竟不是誰都能對未來擁有危險預警能力。
單提這樣做,十之八九會讓詭異一族洞察到。
村中,某座山中。
土地渾厚,草木蒼翠。
天空中,有粉灑落,像是牛毛細雨一樣,帶著淡淡的霧靄,傾覆這里。
粉帝從閉關中退出。
身邊多了一只半人多高的大狗,毛發油光瓦亮,通體烏黑,就像是在大染缸里面泡了一年半載的大黑狗。
江槐看到一只大狗,眉峰微挑,整個人一愣
“這大黑狗,怎么感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曾經見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