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石亭修建在整個人工湖的正中心。
隨著唐老板財力勢力的擴張,不僅唐氏莊園的面積擴張了一倍,
這座人工湖的面積也隨之擴大了不少。
四面荷花,湖水蕩漾,亭中,立著一個三米多高龍首龜身的赑屃駝碑石像。
赑屃四足與亭身相連,龍首龍睛微閉,龍嘴開闔間,里面隱隱可以看到一朵玉石雕刻的蓮花臺。
赑屃所駝漢白玉的石碑,銘刻著數百鳥獸雋文,在日光照耀下,隱隱泛著金光。
赑屃,上古真龍九子第八子,又名霸下、鰲、龜趺、填下,外形似龜,善馱重物,多用以馱負碑礎。
不過赑屃石碑一般是古人為給死后的帝王圣賢樹碑立傳,歌功頌德,
常用巨大的石碑立于赑屃背上,意在依靠他的神力,可以經久不衰,千秋永存。
但這座赑屃駝碑石像,從石像形態上看,其作用鎮壓多過與樹碑立傳。
赑屃石像旁,一整個青玉石雕刻的圓石桌,唐宋手持他那支玉桿符筆,在一塊無事牌大小的翡翠玉石上筆走龍蛇。
玉桿符筆在翡翠牌上方三尺虛空畫符,一道道靈紋仿佛流光一般在半空閃爍。
靈紋勾勒,在半空中形成一個個鳥雋符文,
這些符文在虛空排列組合交錯,漸漸形成了一個立體型的禁制陣列。
唐宋符筆往下一按,半空閃爍靈光,一面墻大小的禁制陣列仿佛一股輕煙直接被他這支筆壓進了小小的翡翠玉牌中。
原本象征平安無事,兩面光滑的翡翠玉牌,仿佛天生長出的一樣,上面多出了無數土黃色的紋路。
原本冰中帶綠的翡翠玉牌,瞬間變得土黃一片,看起來極不起眼。
“把這個帶到冰島,交給弗蘭克”
唐宋放下符筆,拿起翡翠玉牌打量一番,將其放在一個木盒里,交給了一旁一直靜候的黑衣保鏢。
“是,老板”
黑衣保鏢小心翼翼的接過木盒,打開手邊的銀色手提箱,放置妥當之后,朝著唐宋行了一禮,提著手提箱轉身走向湖邊。
湖面,一個石拱橋從亭子的一邊橫跨湖面,直接通往莊園的長廊。
“呼老板,雖然知道你會這種神奇的法術,不過每次看到還是很震撼”
唐宋畫符時,斯凱和福克斯坐在石亭邊的長椅上,大氣也不敢喘。
直到看到唐宋畫完符,打發黑衣保鏢離開,斯凱才拍拍自己的胸口,夸張的吐了口氣說道。
“少來拍馬屁,你可是第一個跟我修習大陰陽合歡賦的人,現在福克斯都已經氣貫百脈,你還在停留在入門階段,朽木不可雕也”
唐宋撇了眼斯凱,隨手一抖,玉符筆上濃稠如金液的血墨落回到硯臺中。
“還不是老板你不好好教,對了,我聽說,你在南極認識一個男爵夫人,老板,你是不是喜歡別人的”
“對了,具教授離開了嗎”唐宋看著滿臉幽怨的斯凱,連忙轉移話題,
放下符筆隨手將硯臺中的血墨潑進湖中。
血墨落入湖水中,并沒有飄在水面,而是仿佛一顆顆金屬珠子一樣直直朝湖底墜落。
“已經走了”福克斯拉著斯凱走到唐宋身前的長案前,幫他收拾著畫符的工具,筆墨,硯臺,還有墊在下面的幾層宣紙。
“倒是有些可惜,我倒是還真想看看那個腹黑小丫頭哭鼻子的場面”
唐宋并沒有真的去看具教授和具子允父女重逢,抱頭痛哭的戲碼,當然也犯不上用靈識偷窺。
具子允之所以還活著,長相符合他的口味是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