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查拉,我記得東方有個先賢說過一個故事,很是經典。
如果你覺得這屋子太暗,想要在這里開一個窗,住在這屋子里的人一定不允許的。
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和,愿意開窗了”
特查卡拍了拍王座上雕刻成撲越捕食獵豹形狀的振金扶手,問向滿臉疑惑的特查拉
“你明白這個故事的含義嗎”
特查拉恍然道
“父親的意思,我們先向世界各國提出一個他們無法接受的條件,然后在退一步,他們自然會覺的占了便宜,同意我們的條件。”
特查卡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傻兒子,除了政治智慧低一些,倒不真的像外面那些名義上的同族一樣愚蠢。
控制東非,對于瓦坎達人并不會帶來實際好處,振金礦石的產量的局限性限制了瓦坎達擴張的意圖。
要知道整個瓦坎達的探知的振金礦脈也不過幾萬噸,要是真的插足東非事務,不用幾十年,這些振金就會消耗在戰火中。
為了外面那些愚昧的黑人怎么可能,瓦坎達人坐看非洲大陸亂了數百年,要真想統一東非,甚至整個非洲大陸,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仲國,英國,都已經同意了我們的條件,等我會見了法國和俄羅斯代表,我就會飛一趟聯邦”
特查卡向特查拉說著自己的打算
“我已經讓尼克弗瑞替我約見了一些真正能影響世界格局的大人物,等到一切搞定,瓦坎達就會成為世界安全理事會常任理事中的一員”
“父親,那些入侵者怎么辦,那些九頭蛇”特查拉忍不住問道。
要不是那些九頭蛇,他們瓦坎達也不用卷入這場戰火,雖然父親說的輕松。
但一連串談判下來,說白了,就是用瓦坎達的振金財富,換取和平。
這讓特查拉王子感覺很是憋屈。
“等到我們瓦坎達成為世界安全理事會的一員,我們就有了在世界中心說話的權利“
特查卡笑道
“特查拉,九頭蛇再猖獗,也不過是陰溝里的老鼠,他們是二戰的余孽,早就被定性的恐怖組織。
我們瓦坎達成為世界安理會常任理事后的提出的第一件方針,就是在會上提出防止納粹的死灰復燃
特查拉,準備好那些闖入者入侵瓦坎達的證據,我會讓你代表瓦坎達在會上發言
記住,瓦坎達的未來是你的”
“父親我會做好的”特查拉看著自己父親頭上的王冠,點頭應道。
就在特查卡國王會見法國代表時,聯邦,華盛頓特區,一處安全屋內。
一個隸屬于九頭蛇兼職神盾局的特工,拉開安全屋厚厚的防彈鋼門,將一個滿頭大汗的金發老者迎了進來。
“人在哪”
“長官,人在里面”
特工引導著亞歷山大皮爾斯走進了安全屋的里屋,
這間兩室兩廳的安全屋內,屋前門后全都是荷槍實彈的特勤保鏢
看到亞歷山大皮爾斯后,這些掛著神盾局徽章的特勤紛紛朝他敬禮
安全屋的最里面的一見臥室,一個留著一頭臟辮的黑人被捆綁在刑訊椅上,嘴里還被戴著防止他咬舌自盡的鐵制嚼口。
房間內,還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特工貼身守在他身邊。
從安保程度上能看的出來,這些特工對于他很重視。
“長官”
看到亞歷山大進來,兩個值守的特工紛紛起身。
亞歷山大皮爾斯朝他們點點頭,看向刑訊椅上的臟辮黑人。
“嗚嗚”黑人看到亞歷山大皮爾斯后,怒目圓睜的瞪著他,嘴里朝著他大聲咒罵著。
可惜他嘴里戴著嚼口,只能發出一陣嗚嗚聲。
“長官,他就是艾瑞克克爾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