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一般漆黑如墨的腦袋,咕嚕嚕滾到鷹眼面前,鷹眼低下頭,正對上那一雙同樣漆黑,依舊眨動的眼睛。
顯然兇手的刀太快了,快到這顆頭顱的主人被砍下來時,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小心“
鷹眼看著眼前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頭顱,怒吼一聲,操起手邊的全塑突擊步槍,撲向了突然出現的偷襲者。
嗤
白幽靈一刀將背對自己的女黑人梟首后,腳下順勢一晃,背轉過身,鋒利的武士刀直插進另一個女黑人的后心。
正在握著長矛對著前面的匪徒射擊的女護衛還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覺后背一陣劇痛,她低下頭,一口鋒利的刀尖從她胸前穿透而出
“嗤”
白幽靈拔出武士刀,雙手上抬,用刀鋒架住了鷹眼輪過來的槍柄
“額”被捅穿心臟的黑人女護衛用手捂住胸前不停噴血的窟窿,似乎覺得這樣能阻止自己的死亡。
不過很快便她便隨著指尖血液的噴涌,軟倒在了地上,
“妮娜”
此時兩個黑人女護衛才剛剛反應過來,她們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同伴的尸體,轉身揮動長矛,就要找白幽靈拼命。
鷹眼用手抓著突擊步槍的槍管,以槍做棍,輪向了白幽靈。
白幽靈雙手握刀架住鷹眼砸過來的槍棍后,右手握著武士刀的刀柄,左手一轉,武士刀刀鋒順勢貼著槍棍削向了鷹眼握槍的手指。
嗤
鷹眼雙手往下一架,豎起的全塑突擊步槍擋下了白幽靈的順勢一削,抬起右腳,對準白幽靈的小腹就是狠狠的一腳。
白幽靈同樣抬起一腳,踹了過去。
“砰”
“砰”
兩人一換一,鷹眼被一腳踹出去三四米遠,撞塌了一處酒會放置香檳酒的酒桌。
白幽靈被一腳蹬中小腹,整個人直接拄著武士刀,單膝跪在了地上。
就在白幽靈咬著牙,正要起身時,他眼前一白,一條白皙的手臂從后面猛然勒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身體掰向了身后。
同時兩條腿伸進了他的腿彎,將他死死鎖住。
巴西柔術
感受著身體后柔軟,和鐵鎖一般被鎖住的手腳,白幽靈試著抽不出手腳,他猛然朝后一躍,整個人朝地面砸去。
“嘶”
羊絨地毯上布滿了被流彈打碎的香檳酒杯的玻璃碎片,這些碎片扎進娜塔莎的后背,疼的她倒吸了口涼氣,
不過她卻是沒有松開勒住白幽靈的脖子的胳膊,雪臂仿佛一條纏住的獵物的白蟒,越絞越緊。
白幽靈和娜塔莎兩個人在地毯上纏絞在一起
嗖嗖
這一系列動作說起來復雜,其實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此時兩個黑人女護衛才剛剛舉起自己手里的振金長矛,兩道藍光毫不猶豫朝著地面翻滾的兩人射去。
就在關鍵時刻,鷹眼沖到兩人身前,抓住兩人的長矛矛身,往上一抬,兩道藍色脈沖光線擊穿了樓板,窸窸窣窣的粉塵順著樓板上的窟窿不停灑下。
鷹眼看的冷汗直流,這兩下要是打實,那名刀手肯定活不了,但是娜塔莎也夠嗆。
鷹眼沒有注意到的是,他的頭頂,兩道藍色脈沖波射出的孔洞里,同樣有銀色的液體在蠕動。
“”
一個黑人女護衛看到鷹眼阻礙自己射擊,憤怒的用瓦坎達語朝他咆哮著。
白幽靈訓練出來的紅衣忍者,此時已經借著這短短的功夫,殺了進來。
他們分出十幾個人圍向鷹眼和兩個黑人女護衛,其余人則沖進了國賓館內,尋找著目標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