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暗室,原本是聯邦中情局用來竊聽住宿在國賓館酒店里的他國領導人的監聽室,處在兩個房間的夾層中間。
隱秘性方面自然沒問題,不過令我們這位總統先生感到尷尬的是,這處監聽室里,十幾個監聽頻道,都是在監聽同一個房間。
在監聽室的幾分鐘,即便對于厚臉皮的聯邦總統來說,也尷尬的想要在地面再摳出一個房間鉆進去。
幸好我們的特查卡國王是一個懂得裝傻的政治高手,這件事才算是過去。
“總統先生,我奉命護送您和特查卡國王離開這里”
聯邦總統看了一眼面前的白人少校,再看看酒店里四十多個直屬與他指揮的華盛頓國民警衛隊士兵,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
臉色煞白的聯邦總統終于恢復了一個大國領導人該有的儀態,朝著一旁的特查卡寒暄了兩句,然后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兩個人在一群國民警衛隊士兵的簇擁下朝外面走去。
弗蘭西斯站在唐宋身旁,目光灼熱的看著總統先生被一群“匪徒”簇擁著離開。
如果總統被綁架,或者撕票,按照聯邦憲法的繼承順序,毫無疑問,他將會直接接任聯邦總統的位置。
或許是弗蘭西斯目光太過灼熱,大步走在人群中的聯邦總統似乎有所察覺,他停下腳步,一眼掃過人群,正好看到了弗蘭西斯。
總統先生看到幸免于難的弗蘭西斯,嚴肅的臉上擠出出一抹笑容,朝著弗蘭西斯招了招手
“弗蘭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那就一起出去吧,我需要你去溝通那些新聞媒體,盡量把事情壓到可控范圍內”
弗蘭西斯錯愕的看著聯邦總統,再看看他身旁齊刷刷看過來的“國民警衛隊士兵”,會給了他一個苦澀的笑容。
弗蘭西斯求助的撇了眼一旁的唐宋。
聯邦總統敏銳的察覺到了弗蘭西斯這個小動作,他順著弗蘭西斯的目光注意到了唐宋,也留意到了唐宋臉上古怪的神色。
“唐先生,你對這次恐怖襲擊有什么建議嗎”
聯邦總統很敷衍的問了一句,他對于這個酒會唯一邀請的華裔多少有點印象,弗蘭西斯扶持起來和劉易斯打對手戲的黑手套。
總統先生顯然并沒有將一個地下世界的混混放在眼里,如果不是注意到弗蘭西斯眼神的話。
唐宋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聯邦總統
“總統先生,您問過這位少校隸屬哪支部隊嗎,華盛頓國民警衛隊哪個旅我看這位少校急著趕來救援,肩章都帶歪了”
聯邦總統聽到唐宋的話,心里悚然一驚,下意識看了眼身旁少校軍官的肩章。
那名少校同樣也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肩章,在確信自己肩膀上的肩章并沒有歪之后,他干巴巴的朝著總統辯解道
“總統先生,我們是奉勞倫斯將軍的命令前來保護您的”
勞倫斯聯邦總統自然知道,是華盛頓國民警衛隊第二旅的旅長,但是人心是架不住的懷疑的。
唐宋的話就像扎在聯邦總統心上的一根懷疑的刺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看著遲遲不動身的總統,少校忍不住開口道
“總統先生,勞倫斯將軍就在外面等您這里恐怕有殘余的恐怖份子,您看我們是不是先護送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