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的酒店門口
一個保鏢正領著一個長相甜美的東瀛女人等候在門前。
白幽靈在東京呆了也有幾個月,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姓石原的女人是東瀛很有名的一個女演員。
對于老板的私生活,白幽靈并沒有多問,安排了幾個紅衣忍者留守在酒店之后便離開了。
“田中君,查的怎么樣,父親身邊的那個女醫生到底是什么身份“
在和唐宋的談話之后,矢志田信玄就仿佛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不想等,立刻叫來了自己的心腹,對矢志田市朗身邊的私人醫生展開了調查。
“私密馬賽,信玄大人,老爺子身邊的那位女醫生的身份很神秘,我調用了很多關系,都沒有查清楚她的來歷”
西裝革履的中年下屬,土下座跪坐在矢志田信玄面前。
“沒有查清楚”矢志田信玄想到唐宋說過話,心里閃過一絲陰霾“沒有查清楚就是最大的漏洞,一個私人醫生的身份這么保密,他應該沒有騙我”
“長生不死,老頭子如果真的長生不死,那我算什么
父親大人,人終歸有一死,這是定數,也是天命如果您真的想違背天命,那我只好對不住了”
田中悄悄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矢志田信玄扭曲如惡鬼的神色,心里一顫,連忙低下了頭。
“田中,我讓你拉攏的風林火山四族的忍者,找的怎么樣了”
聽著矢志田信玄的話,田中連忙說道“信玄大人,風火二族的忍者已經明確表態會支持我們”
“能調動多少人”
“啊”田中一愣,隨即說道“一百人沒問題”
“給我聯系風火兩族的族長,就說我想他們見一面,喝一碗結義酒”
“哈伊”
唐宋正披著浴袍,坐在希爾頓總統套房的沙發上,俯瞰著東京的夜景。
蹲在他身下忙碌的女人已經換了一個。
這時,門外的門鈴響起,東瀛有名歌姬抬起頭,眨著一雙清純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唐宋。
唐老板摸了摸她的頭“你先回臥室”
粉玉般的美人赤的回了臥室。
“進”
唐宋合上浴袍,轉過身。
白幽靈推門而入,“老板,矢志田信玄那邊有動作了”
“真理子呢”唐宋挑了挑眉。
“老板,真理子小姐已經接了出來,正在樓下車里等您”
東京灣,矢志田老宅
矢志田市朗用七十年的時間編了一個橫跨東瀛政商兩界的勢力網,可以說在東瀛沒有任何勢力敢招惹矢志田家族。
便是矢志田家族的保鏢也深信這一點,所以他們的疏忽大意導致了殺身之禍。
身穿黑色忍者服的忍者眾與夜色融為一體,摸進了矢志田老宅。
武士刀刀刃上都涂上一層帶毒黑漆的忍者將暗殺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刀身割破保鏢的喉嚨,一手捂著他的嘴,將其放倒在地上,拖到一邊,夜色下,黑漆漆的忍者握著同樣漆黑的刀身摸向了下一個。
墻角,花叢,到處是被暗殺的保鏢槍手的尸體。
在矢志田信玄這個內鬼的接應下,矢志田老宅對于忍者來說完全不設防。
“進去看看”
唐宋下了車,攬著矢志田真理子,走在前,背后插著兩把武士刀的白幽靈和雪緒走在后面。
后面跟著小山一樣的亞當。
兩個紅衣嵐影忍者從里邊悄無聲息的將門打開,唐宋走在前,沿著上次的青石小道走向宅院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