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中,一條通體漆黑,造型很傳統、和鐵血一族的戰艦幾乎一模一樣的碟形戰艦在瘋狂追擊著一艘龐大如同堡壘般的飛船,
兩條飛船看樣子已經追逐了許久
每當這艘鐵血戰艦就要追擊到那艘堡壘飛船時,那艘堡壘飛船上都會熟練釋放出十幾條小型戰艦進行攔截。
而同時,堡壘上,也是萬炮齊發,瘋狂的將全部的火力投向了這條追擊來的鐵血戰艦。
當鐵血戰艦成功擺脫這些小型護衛艦的阻截時,那艘龐大的堡壘飛船早已遠去
鐵血飛船一陣閃爍,跳躍,繼續朝著龐大堡壘飛船追去,一追一逃之間,兩艘飛船漸漸接近了新星帝國的疆域。
地球,聯邦紐約,曼哈頓區,一棟獨棟房屋內。
年過半百的杜菲太太正在打理自家的小院,和往常一樣,提著水壺給自己圃內的草草澆著水,不時和路過的鄰居熱情的打著招呼,看起來和往常沒什么區別。
只是沒有人察覺到杜菲太太一直保持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警覺,每當有一輛車路過時,她的眼睛就如同鷹隼一般掃過,判斷著其威脅性。
這是頂尖特工久經沙場才能鍛煉出來的警覺性。
這里軍情六處位于曼哈頓區的一處安全屋,作為曾經享譽世界,與中東的摩薩德,聯邦中情局、俄聯邦安全局齊名的四大情報機構之一。
在幾十年前,軍情六處的情報網絡和海外特工還是有些能力,并不像現在這樣拉胯,就像杜菲太太這種安插在海外的間諜也有不少。
不過大帝國一日不如一日,軍情六處也日益萎縮,海外的情報網更是成了擺設。
杜菲太太是在三十年前潛伏在了聯邦紐約,沒想到這一潛伏就呆了三十年,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性,熬成了現在的模樣。
在前十幾年里,軍情六處還時不時安排些刺探,刺殺的任務給她,到了后來,因為大帝國經濟衰退,軍情六處的情報經費也遭到大幅度削減,不得已放棄了很多海外情報網。
就連杜菲這種頂尖特工也只能守著一個安全屋,進入了深度潛伏。
沒想到,時隔二十多年,已經習慣了普通人生活的她竟然又一次被喚醒了,而且喚醒她的還是一個老朋友。
杜菲太太的房屋地下室內,是一個全鋼板打造的安全屋,足有兩百多平的面積,此時四個軍情六處的網絡特工正在快速的敲擊著面前的鍵盤。
詹姆士邦德面沉如水的坐在珍妮身后,看著屏幕上一屏屏的刷著他看不懂的復雜代碼。
“怎么樣能不能找到他的資金流向”
“很麻煩,他的銀行信息都被加密過”珍妮一邊快速敲擊著代碼,頭也不回的說道
“多層防護墻,他的個人信息防護竟然比銀行的還要堅固,我需要時間不過我可以試著破解他的郵箱”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詹姆士邦德直接接聽起了電話。
“我們已經到了指定位置什么時候動手”
電話那頭響起龍九的聲音,
一棟豪華的私人莊園附近,兩輛市政檢修車停在別墅不遠處的林蔭地帶。
副駕駛座上,龍九一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莊園內的情況,一邊和詹姆士邦德進行著通話。
龍九掛斷電話,朝著陳家駒撇了撇嘴
“再等等我們需要找到證據才能拘捕他”
陳家駒半嘲諷的聳了聳肩
“你們不能秘密逮捕他嗎,什么時候軍情六處做事也要講究證據了”
“這里畢竟不是倫敦,這個蒂萬在收藏界名聲很響,和很多政商名流都有交情,我們動了他,影響太大”龍九也很是無奈。
“現在的軍情六處可招惹不起中情局,而且國政府高層并不想大博物館失竊的事情暴露”
“那我們只能等命令了”陳家駒最討厭的就是命令,在hk警隊時,雖然他的破案率極高,不過卻也是一個令上司頭疼的刺頭。
他很討厭那些來自上司的無腦命令,所以每次執行任務結束都有寫不完的報告,也因此,他在hk警界混了十幾年,才是個高級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