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晚上里正收了謹言家的野豬肉,里正當然會順著他了,答應隔天找孟老二說說。
在廚房忙活的寶兒,把豬腸切了三分之一,放在鍋里焯水,其余的撒上鹽,掛在梁上風干。
焯過水的豬腸切成斜花形的,在鍋里倒油,放入生姜,辣椒,蔥等佐料,炒出香味,再放入豬腸爆炒,那香味飄出好遠,饞下了村里好多人的口水。
今天晚上煮了小米稀飯,摞了幾塊餅,又炒了一盤野菜。
剛剛坐好,蕭謹言就回來了,臉色很不好看。
張玉花問他:“怎么啦?”
”水田里的水被誰放了。”
張玉花連忙說:”都怪娘沒用,今天沒去田里望望。”
蕭謹言抬頭道:”娘,沒事的,田里暫時不干,我明早再去挑點水就好了,放心吧。”
爆炒肥腸,蕭家人可是第一次吃,有了吃紫蘇的經歷,這一次不等寶兒吃,兩個小的就開吃了,一邊吃一邊發出嘖嘖贊嘆;“好吃,好香啊。”
“明天還要吃,好好吃啦。”
蕭謹言望了望寶兒道:“你怎么會的這么多?”
寶兒燦爛一笑:”我會可不止這些哦,還有好多驚喜在后面呢。”
吃過飯,大家洗洗,就早早的上床了。寶兒依然害怕的縮在床角。蕭謹言望著她說:”放心睡吧,你還小,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聽了蕭謹言的話,寶兒羞紅了臉,便向外挪了一下,伸直了腿。
寶兒小聲的問:”知道是誰干的嗎?”
“估計是隔壁孟老二干的。我也把他家的堤壩扒了。”
這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第二天,吃過早飯,蕭謹言就去稻田邊挑水了,寶兒也跟著去認認路。熟悉熟悉他家的田在哪里。
來到水田邊,一看田里真的沒水了,眼下正是水稻分裂期,沒有水可不行的。
他家的田是第一塊,靠近田邊的溝里的水太淺,放不進田里。
沒辦法,只能挑水。
趁謹言去挑水的間隙,寶兒把孟老二家的堤壩扒好了。
剛挑沒幾擔,孟老二就罵罵咧咧地走來,原來一早里正就來把他收拾一頓,到田里一看,地里一點水也沒有。看看四周,堤壩沒壞,心中很是納悶。
李寶兒笑著說:”孟叔,你家田里也要挑水了,關鍵時期,缺水可不行的。”
孟老二沒有說話,嗯了一聲,背著手走了。
田里有水,就好拔雜草了,寶兒脫掉鞋子,卷起褲腳,挽起袖子,下田清理雜草了。現代的李寶兒,父母也是種地的農民。這些農活她都很熟悉的。
拔了好久,水也挑的差不多了,兩個人也做累了,太陽也上頭了,正準備回家時。突然,寶兒大叫起來,”相公,快來,我好像踩著啥東西了。”
蕭謹言連忙放下擔子,飛奔而來,到前一看,真是有東西。扒開泥土,原來是一個三斤左右的甲魚,看腹部的花紋,感覺很老。
把甲魚放在水桶里,兩人高高興興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