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規思維,戰爭應該是激烈的廝殺和沖鋒陷陣,而不是這種看似與戰斗毫不相干的表演。
“春耕陣型”的具體操作方式是讓士兵們喬裝成農夫,在剛剛收服的村寨外佯裝耕種。
這個奇特的想法讓眾將們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但既然是蕭謹騰的決策,他們也只能服從。
當最后一名斥候領命出帳時,東方的天空已微微泛起魚肚白,黎明即將到來。蕭謹騰站在沙盤前,手指輕輕摩挲著沙盤的邊緣,若有所思地低語道:“西南的土地,也該染上一些稻花的香氣了。”
他的話語雖然輕柔,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仿佛在他眼中,這場戰爭不僅僅是武力的較量,更是一場關于土地、關于生活的爭奪。
時光荏苒,短短三日轉瞬即逝。就在眾人翹首以盼之際,傈粟族的新祭司如眾人所期望的那樣,攜帶著傳說中的"鎮龍鏡"翩然而至。
這面神秘的鏡子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半月之后,一個驚人的消息不脛而走——彝部十三寨的女子竟然集體逃婚,毅然決然地投奔周軍。
這一事件猶如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引起軒然大波。人們紛紛猜測這些女子為何會做出如此決絕的選擇,而周軍又將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
與此同時,瓦耶族內部的動亂也愈演愈烈。然而,這場內亂最終卻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收場。
巖坎之弟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率領半數族人歸順,使得這場紛爭得以平息。這個決定不僅讓瓦耶族避免了分裂的命運,也為周軍增添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對傈粟族:以巫破巫,敬其神靈
在瀾滄江東岸,有一座傈僳族的寨子,寨子的門前,蕭謹騰正站在那里,他的身后是一群身著鎧甲、手持利刃的軍士。
蕭謹騰面色凝重地看著眼前的寨子,然后他揮了揮手,示意軍士們卸下身上的鎧甲,放下手中的兵器。
軍士們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迅速地執行了命令。
蕭謹騰親自捧著三丈長的白麻布,緩緩地走向寨子中央的祭壇。
那白麻布上,用朱砂畫滿了密密麻麻的線條,仔細一看,竟是《黃帝內經》中的經絡圖。
而這白麻布所正對著的,正是寨子中那座名為“藥神崖”的山崖上的古老壁畫。
蕭謹騰將白麻布平鋪在祭壇上,然后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寨子中的傈僳族人高聲說道:“漢家醫祖與貴部藥神同源!”
他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引得寨子里的傈僳族人紛紛走出家門,聚集到祭壇周圍。
這時,一名傈僳族的巫醫走上前來,他手中拿著一只巨大的蜈蚣,那蜈蚣通體漆黑,足有一尺多長,看起來十分嚇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