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笙急匆匆的跑到陳默群辦公室,看見胡隊長也在匯報情況,不過也顧不了許多,急切的說道
“站長,顧主任這里有情況”
陳默群看來林楠笙一眼,說道“你說”
林楠笙將顧慎言剛才的情況,簡明扼要的匯報道
“剛才我聽到顧主任,給華懋飯店打電話,確定他的客人有沒有人入住他定的房間,然后他立刻開車出去了”
陳默群聞言,還不是很在意,只是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去華懋飯店干什么”
胡隊長在地圖上,將朱怡貞離開銀行后,在上滬轉圈的軌跡畫了出來,聽到林楠笙的話后,立刻在地圖上看了起來。
隨后,胡隊長像是發現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將地圖放到陳默群面前,驚訝的說道
“站長你看,朱怡貞開車的軌跡,和華懋飯店重合,他們會不會是約好的”
朱怡貞拿著一個神秘的箱子,看樣子里面裝的十有是發報機,如果顧慎言這時候與她匯合,加上之前紅黨上級的的緊急呼叫。
可想而知,顧慎言就是自己一直懷疑的郵差。
只是陳默群知道,越是緊要關頭越要冷靜,之前已經吃過幾次紅黨的虧了,這次絕對不能翻車。
隨后陳默群對林楠笙說道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情況及時向我匯報”
“是”
林楠笙其實很想參與行動,但顯然陳站長并不想他參加,他也知道前幾次行動失敗,雖然不是他的鍋,但他參與的行動總是失敗,也不會給別留下好印象。
這時候行動隊的一個小隊,敲門進來后直接說道
“站長,剛剛跟蹤朱怡貞的隊員,打電話匯報,說朱怡貞進入了華懋飯店”
陳默群聞言,心情異常復雜,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沮喪,是該為顧慎言哀其不幸,還是該慶祝自己得償所愿。
其實,陳默群一點都不希望顧慎言是郵差,畢竟多年的同窗之誼,曾經攜手共赴戰場戰友,又一起搭檔工作了這么多年,如果顧慎言背叛了黨國,那么
此時他并沒有一點抓住郵儲的興奮,反而寂寥落寞。
陳默群深呼一口氣,壓下心中紛亂的思緒,問道
“朱怡貞帶著那個沉重的箱子了嗎”
小隊長回答道“帶著呢,見她拿著很吃力,卻拒絕了門童的幫助,一直都是她自己親自拎著,看得出來她非常緊張那個箱子”
見小隊長匯報完了,胡隊長說道“有任何情況,都及時匯報”
等小隊長離開后,胡隊長分析道
“還真沒想到,他們會把發報機藏在銀行保險柜,也只有朱家才能租到這么大的保險箱。”
“可是朱怡貞居然和顧主任,在同一時間去同一地點,這應該不是一個巧合能說得過去的”
陳默群看著地圖,篤定的說道
“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他們肯定是約在這里見面”
“一個是在校大學生,一個是特務處檔桉室主任,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人,此前從未有過接觸,如今居然約在同一地點見面。”
想到顧慎言,想到和他共事這么多年,陳默群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來我們等候的郵差,即將浮出水面了”
胡隊長蠢蠢欲動的說道
“站長,從咱們站里出發,只需要十來分鐘的車程,就能到華懋飯店,肯定能把他們堵在里面”
雖然胡隊長的話很有誘惑性,但是陳默群卻又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一切都太順利了這會不會是紅黨的圈套。
然而陳默群也知道,此時的他沒得選,如果再不把郵差揪出來,總部的人肯定會把自己拉下站長的位置。
下定決心后,陳默群看來下時間,眼神堅定的說道
“通知行動隊出發”
“是”
隨后二人開車來到華懋飯店,陳默群招呼一名小隊長來到車邊問話。
“里面什么情況”陳默群問道。
“朱怡貞進了209房間,大約5分鐘后,顧主任也進入209房間,現在里面有我們的人盯著呢”小隊長回答道。
胡隊長問道“你看仔細了嗎”
“看仔細了,每天都能見到顧主任,不會看錯的”
得知顧慎言和朱怡貞是進的同一房間,也是送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