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堵不如疏,一味的壓制,只會讓矛盾集中在一個點爆發,然后釀成悲劇。
翌日中午,曹建國和楊樹出警回來,正在辦理交接,看到接待處一名中年女人正在報案。
“我把車借給我前男友!”
“我就是覺得不對勁,他突然給我打電話,他說話顛三倒四的!”曹建軍突然莫名的,有種熟悉的感覺,壓下心中的異常,曹建軍便走了過去對女人說道:
“同志,有什么不對勁,你跟我說吧!”
隨后曹建軍把中年婦女帶到小調解室,給她倒了杯水:
“大姐怎么稱呼”
“喬大梅,您就叫我大喬就行!”
楊樹拿出本子記錄,曹建軍這才問道:“喬大姐,咱們先登記一下身份信息。”
“沒問題。”喬大梅非常痛快地拿出身份證,然后交給楊樹。
楊樹接過來開始記錄,曹建軍接著問道:
“喬大姐,你能從頭跟我具體說一下情況嗎”
喬大梅一五一十的說道:
“我前男朋友鮑大全,已經不在一塊了,因為他被朋友騙去賭博,欠了一百多萬賭債,我一氣之下,就跟他分了!”
曹建軍道:“您剛剛說他是借了您的車,既然已經分手了,那你怎么還把車借給他”
喬大梅嘆了口氣說道:
“他這個人還行,挺能干的,對我也不錯。雖然因為賭博,我沒法跟他過,但多年的情分還在。”
“今天早上五點多的時候,他來敲我的門,說想借我車回趟老家,我一心軟就把車借給了他。”
曹建軍繼續問道:“所以現在,您是擔心他不準備還車了”
喬大梅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我怕沒這么簡單,因為他今天跟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曹建軍好奇的問道:“怎么個莫名其妙法”
喬大梅皺眉說道:“具體說什么我忘了,不過大概意思就是,什么在這個世上他就對不起我自己啦,這個世界待他不公啦,再也回不了頭了什么的!”
曹建軍眉頭一緊,因為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不過他還是繼續問道:
“那他精神狀態怎么樣”
喬大梅想了想說道:
“有點激動,又有點心焦。我一開始還想著他是不是喝酒了,可掛了電話就覺得不對。”
“他一喝多了就大舌頭,可這回雖然說話顛三倒四,口齒可是很清楚。然后我就打回去,再也打不通了!”
曹建軍安慰道:“您先別急,有車就好辦。車號呢,你提供一下。”
喬大梅說:“平e0825t。”
曹建軍讓楊樹全都記下,隨后說道:
“喬大姐,我們馬上查你的車,順著車就找到人了。您先回去,我們有了消息馬上通知您。”
喬大梅嘆了口氣:“那我先走了,麻煩警察同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