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兩萬銀元的院子,受到戰爭的影響,跌價到了一萬八,林昊父親把四合院抵押給了賭場,折價成了一萬六。
現在這院子修繕一新,打造全院的家具,開挖了下水管道,好家伙,這院子原地升值不說,如今連帶著家具,至少價值兩萬兩千大洋。
他們可是潛進去看過了,感覺這才要發大財了,他們可不管這些家具,是林昊后添置進去的。
在他們眼里,只要是這個院子里的東西,都是他們的抵押品。
所以今天林昊要是拿不出兩萬大洋,他們就不準備收錢了,而是準備再調整一下院子的布局。
林昊聞言,心中瞬間泛起一陣殺意,于是眼神有些危險的看向幾人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我爹雖然把這院子抵押給你們,但抵押的價格是一萬六吧,怎么變兩萬大洋了?”
“喲,瞧您這話說的,借錢哪有不算利息的,你爹確實借了一萬六,但算上利息剛好兩萬大洋,這還是給您抹了零的,您就偷著樂吧!”
林昊聞言氣笑了,于是說道:
“你們行啊,這么無恥的話你們是怎么說得出口的,也不怕敗壞了賭場的名聲!”
“且不說我爹的房契只是抵押,是不算利息的,就算九出十三歸的高利息貸,也不到兩萬大洋吧!”
“你們這是四舍五入,反向抹零是吧!”
林昊聽著他們如此無恥的話,反而不怎么生氣了,犯不著跟一個死人生氣。
這時候一領頭的對一個小弟低聲問道:“賬房那邊就是怎么算的?”
小弟咽了咽口水,低聲說道:
“好像是按照九出十三歸算的,一共個大洋,不過老大交代過了,反正這家伙拿不出這么多錢,也不差那百十個大洋!”
“我屮,無可救藥的蠢貨,還真特么是反向抹零啊!”領頭的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咱們賭場是冼爺的生意,干的可是正經買賣,收賬也要按規矩來啊!”
小弟對領頭的口是心非不屑一顧,誰還不知道誰啊。
于是小弟撇了撇嘴,口中嘟囔道:
“咱本來就不占理,折價抵押本來就包括利息了,但老大想要賺這筆錢,我們能怎么辦?”
領頭的瞥了一眼小弟,也懶得理會對方,蠻橫的對林昊說道:
“還是那句話,你這套四合院的房抵押在我們這兒,借的一萬六千大洋,那就得算利息,規矩是九出十三歸,咱就不抹零了,一共個大洋!”
“今兒個你的房契要不要贖回去,給我們個準話!”
“冼爺?”之前二人的對話,以林昊的聽力,聽得一清二楚的。
但林昊仔細想了想,一時間還真沒有想起,這個“冼爺”到底是誰?
等等,林昊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在《光榮時代》里,好像有個叫冼登奎的,好像也經營過賭場,難道是他?
“意外之喜啊!”林昊心中暗自高興,看來又找到一個影視世界。
不過這并不代表,林昊會眼前這幾個人,見過囂張的,沒有見過這么不要命的,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負責賭場的老大吩咐他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