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還想敬酒,于是林昊勸住了還想敬酒的人
“好了,都別再敬酒了,春花才剛懷孕,前三個月一定要萬分小心,酒就不能再勸了。”
林昊的話,終于讓大家冷靜了下來,剛好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于是林昊載著三女,去了一趟醫院檢查。
結果正如林昊所言,確實懷孕六周了,醫生照例開了安胎藥,林昊想了想也沒有拒絕。
雖然林昊能保證孩子沒問題,但別人不知道啊,索性順其自然,自己只需保駕護航就行。
······
翌日,林昊來到了南鑼鼓巷,既然人家都已經求上門了,那還是有必要見一見!
林昊來到南鑼鼓巷40號,就看見對面有一個非常熟悉的人。
這個人戴著一副眼鏡,瘦瘦的,甚至有點尖嘴猴腮的意味,除了精于算計閻埠貴還能有誰。
只是林昊覺得有點奇怪,之前查到他的時候,不是在私塾給人教書識字的嗎?什么時候住到這個院子里面來的?
想來是在自己離開這段時間,搬進四合院的。
雖然劇情還有十幾年才開始,但看來四合院里的主要劇情人物,基本快要湊齊了。
見到林昊走到自己跟前,閻埠貴下意識打量了一下,見林昊一副氣宇軒昂的樣子,于是殷勤的問道:
“您是哪位,來這里找誰呀?”
“哦,我找中院的易中海!”林昊不動聲色的說道:
“前幾天我出了趟遠門,昨天聽我媳婦說易中海找過我,所以我想來問一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閻老摳臉上連菊花都笑出來了,林昊自然也是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
“哦,您就是易老哥說的林先生吧,昨兒個他就跟我說過,說您要是來了,就讓我帶您過去!”閻埠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林昊也沒有跟他客氣,便跟著閻埠貴來往中院去。
此時的閻埠貴,還沒有經歷過三年困難期,雖然還是那么的摳門,但還沒有太過極端,還算是個正常人。
說句不好聽的,他雖然愛算計人,但沒有喪心病狂的地步,至少比那些強取豪奪的要強吧。
“到了,就是這兩間東廂房!”閻埠貴指著前面的屋子,有些羨慕的說道:
“可惜呀,我住進來的時候,這些大一點的房子全部都被挑完了,我就只能在前院隨便湊合一下!”
閻埠貴看著眼前的大屋子,眼里全是羨慕。
這兩間屋子加起來,估摸著五十多個平方,一間房堪比他兩間房那么大了,隨便隔一下就能隔出四五個房間來,那樣將來孩子的房子就不愁了。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來著?”林昊突然對閻埠貴問道。
林昊的確是知道他的名字,但是那是因為他知道未來的劇情,此前沒有過接觸,所以不應該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必須要問一句。
“哦,我叫閻埠貴,在一家私塾教書!”閻埠貴點頭哈腰的。
“那多謝閻先生帶路了!”林昊笑著說道。
“哦,沒事兒,都是一個院的鄰居,相互幫助是應該的!”閻埠貴客氣的說道。
此時正房里的何大清,正拿著食材往外走,見到閻埠貴身后的林昊,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既不是喜歡,也不是厭惡,而是那種,嗯,糾結。
一方面是因為林昊,是無意間戳破了傻柱不是他兒子的事實。
另一方面,他可以借此機會,再討個新媳婦,延續何家真正的血脈,不至于對不起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