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丹就像一個文藝女青年一樣,站在城門樓子上,時而看看左邊人煙,時而看看右邊的建筑。
“真美,真是讓人驚嘆的城市!”田丹發自內心的感慨道。
甚至還伸出自己的雙手想要去觸摸,有種吟詩一首的沖動,一看就是文青病犯了。
不過林昊是知道如何破壞氣氛的人,于是淡淡地說道:
“小心點兒,別探出頭去,三十多米高呢,你掉下去,命肯定是沒了,到時候腦花四濺,就連尸體都會很難看!”
田丹雖然沒有想吟詩一首,但是這么好的氣氛被破壞了,她也只能瞪了一眼林昊。
“林昊你覺得京城怎么樣?”田丹問道。
“你要我說實話呢?還是說點漂亮話?”林昊反問道。
“當然是說實話!”田丹理所應當的說道。
“說實話呀!”林昊走到了田丹的身邊,也看著遠處。
“你看看那里,你看到了什么?”林昊朝著東西兩邊的半空中,直接劃了一個圈。
“什么也沒有啊,就有幾鳥在翱翔!”田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的確沒有什么東西。
“那你的觀察就不夠仔細了,又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用心的看!”林昊再次指著整個京城街道:
“你再仔細看看!”
田丹順著林昊的手指,仔細觀察這殘破的城墻,破敗的房子,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盡是眼神麻木的民眾。
田丹此刻明白林昊話里的意思了,于是喃喃自語地道:
“這是京城五百多萬,等待解救的人啊!”
······
就在林昊跟田丹登城門樓的時候,柳如絲也來到了車站倉庫的現場。
柳如絲憑借著自己的身份,來到了那幾個洞口還有倉庫里面。
看了幾眼之后,就讓小丫頭開著車帶她回家去了。
她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是林昊干的,雖然他沒有任何的證據。
但是這次的事情,跟上次滅吳友仁滿門,并沒有什么區別。
雖然作案手法不同,但本質上是一樣的,這一大批棉花憑空消失現場,跟吳友仁家里消失的財物,可以說別無二致。
這些地方的地面非常干凈,沒有任何的灰塵,只有地上棉包的壓痕。
畢竟沒有留下腳印,甚至都沒有搬運的痕跡。
當然,要是觀察仔細,還是能夠發現蛛絲馬跡的。
比如洞口附近這一塊,遺留下了一組腳印。
也就是說這次的作案手法,跟吳友仁滅門案,有太多共同的特點了。
因此柳如絲就只能想到林昊。
“這個家伙還有很多的秘密啊!”
柳如絲回到了東郊民巷的別墅,給自己倒了一杯來自波爾多的葡萄酒。
接著她拿著酒杯,一直在客廳里面來回的走動,她始終想不通一個問題。
林昊是如何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把那么多物資給運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