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做的,是幫他們改正這些壞習慣,壞毛病,但是他們的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
“昨天你確實冤枉他了,還鬧得很不愉快,你去給多門道個歉!”
“我給他道歉?姥姥!”郝平川死活不答應。
“算了吧,老羅,你這不是難為他嗎?”這時候鄭朝陽說道:
“平川這個人本身就是死不認錯的,你讓他就認錯道歉說對不起,那他這面子往哪擱?”
“鄭朝陽,你這話什么意思?咱倆可是戰友而且還是同學,我是那樣的人嗎?”郝平川滿臉不忿,心中一百個不服氣的說道:
“老子行得正坐得直,要是做錯了絕對承認,可是讓我和多門道歉,我做不到!”
“他就是一個老油子,貪生怕死。”
鄭朝陽也只得聳了聳肩,沒有什么辦法了,激將法都不好使了,看來郝平川對于多門的意見那不是一點兩點。
“算了,你愛去不去!”老羅揮了揮手,準備等郝平川冷靜下來再說。
然后大家就四散分開了,各自去完成老羅交代的任務,很快鄭朝陽騎著自行車就來到了金水橋。
走進金水橋行署,里面的人懶懶散散,看著鄭朝陽眉頭都直皺。
雖然鄭朝陽以前也當過黑皮,那個時候他是做潛伏情報工作的。
當時他在朝陽門,雖然那個時候大家也挺懶散,但是像這么離譜的還真沒有。
“誰是錢有根?”鄭朝陽大聲的喊道。
“誰呀誰呀?這么大聲,別人不要睡覺啦,我就是錢有根,找爺爺什么事兒?”
錢有根裹著一件大棉襖,從一個房間里面慢吞吞的走了出來,那睡眼惺忪的模樣,就說明他剛才正在睡覺。
“跟我走一趟吧。”鄭朝陽也不廢話。
“你是誰呀?憑什么讓老子跟你走一趟?”錢有根一臉不忿地說道。
錢有根,那可是真正的老油條啊,怎么可能別人說一句話,讓他走他就走的。
“那現在,可以跟我走一趟了嗎?”鄭朝陽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東直門刑偵大隊副隊長!”錢有根拿著證件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
“你東直門也管不到我們金水橋啊,我們這兒屬于南城,你這個刑偵大隊長,哦不,是副大隊長,那你管的也是東城,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錢有根嘴巴里就像塞了個球球一樣,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工資漲一倍!”鄭朝陽也沒說什么,按照林昊給的信息,直奔問題核心而去。
“我去,誰也別攔著我,誰攔著我跟他急!”
工資翻一倍,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錢有根怎么可能拒絕呢?
要知道他一直有一個理想,那就是把自己的春花姐給贖出來。
這年頭叫春花的還挺多,要知道他的春花姐現在是怡紅院的頭牌,那可不是一點點錢可以贖出來的。
他現在的這點工資,根本就不可能存得下來那么多錢,哪怕翻一倍也不夠。
但是至少希望更大一些,不是嗎?
所以一聽到給他翻一倍工資,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