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昊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按照原計劃,他在完成120名學員的訓練后,就會帶著人回去。
可現在眼看著培訓就要結束了,怎么會突然找自己回京。
其實這段時間,林昊少有空閑,就會瞬移回京城。
只是知道他回來的,就只有家里的女人,每次回來的時候也沒有出去瞎逛,因此并沒有人知道他回去過。
期間在尚海解放的時候,林昊也去湊了一下熱鬧,為市長他們準備些東西。
林昊覺得應該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將培訓的事情安排一下,便立刻起身回京。
······
尚海,一間破敗的教堂,一個中年男人,將一張照片遞給池鐵城,隨后說道:
“這次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糧食署的殷千粟!”
“此人不僅是松江糧食署的署長,還具有多重身份。他是同盟會創始人殷振的長子,秦鶴年的關門弟子,同時在軍政兩界都有深厚的人脈······!”
“只要解決了他,必然會對尚海的新政府造成惡劣影響,除了政治上的影響外,也會在經濟上造成重大打擊!”
池鐵城沉默了一下,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為什么要殺這個人?這樣的人也要我們水母組出手?保密局隨便找個人都能完成!”
池鐵城心中極其不滿,這個殷千粟的身份如此復雜,完全是把他們當槍使,搞不好就要背個黑鍋,將來必然寸步難行。
似乎是知道池鐵城的顧慮,那人笑著說道:
“放心,這次暗殺的目標,是上面一致同意的,幫你不用有什么后顧之憂!”中年人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不過他也知道,不把事情說清楚,池鐵城不一定出手,于是不得不解釋說道:
“至于為什么殺他,當然是為了擾亂尚海的經濟,阻止新政府的人民幣進入尚海。”
“為此我們聯絡了許多,尚海頗有聲望的商界人士!”
池鐵城收起照片,什么也沒有說,徑直離開這個教堂。
······
“什么!讓我立刻去尚海?”林昊有些意外的說道,因為他結束培訓工作后,也要去尚海。
不過林昊肯定不能太過爽快的答應,于是眉頭緊皺,不滿的說道:
“我說老羅,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老逮著我一個人薅呀!”
“我媳婦臨產前一個月,我被派到尚海搶黃金,我孩子剛出生沒兩天,又讓我去黃泥村給人培訓,我孩子出生一個月,我連他的滿月都沒有參加,你又要把我派到尚海!”
“老羅,你覺得合適嗎?而且我還不是你們體制內的人,我們也不是上下級關系,好家伙,用起來比你們自己人還狠!”
“而且我還有自己的事業,現在銀行那一大攤子事情,全靠我兩個媳婦張羅著!”
“可他們現在一個剛生完孩子,每天需要照顧孩子,一個也是是大著肚子,就這樣勉勵維持著,老羅同志,請問我是欠你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