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巨大的水幕之中,隱約可見一只只透明的魔頭虛影在其中游動,時隱時現,充滿了詭異。
而在水幕之外,三座巨大的法舟,綻放出璀璨靈光,猶如黑云壓城,盯住了大城。
“黑炎道友,你當真要插手這滄海宗之事?”
“此事,莫非是青羊觀的意思?”
就在這時,一座天羅法舟之上,一個須發皆白,但眸中流淌金蓮火焰的老者,突然臨空而出,對著天水之幕,沉聲問道。
“哈哈哈,玄光道友,我早已說過,我已被青羊觀逐出師門,并非觀中之人,此刻只是這滄海宗的供奉長老!”
“倒是你,萬里迢迢而來,莫非是想對我滄海宗不利?”
“我宗雖然是只是山野小宗,可若是貴派不講道義,想要伐山滅宗,就休要怪我等無情了!”
天水之幕之中,黑云滾滾,一團黑色的靈火自下方驟然涌出,化為一個鷹鼻綠眉,身穿黑袍的中年修士。
中年修士體內法力激蕩,滾滾而出,赫然是金丹中期的修為。
“莫要做這些表面把戲,逐出師門?你青羊觀難道有能活著走出師門之人嗎?”
玄光上人眸中金蓮閃爍,冷聲說道。
“哈哈哈,信不信由你,反正在下的名錄,已從觀中寶錄之中除去,并非是青羊觀修士了!”
那黑袍修士雙手負后,只是大笑。
“黑炎,莫要多言,我只問你,你當真要插手這滄海宗之事?!”
玄光上人并未在名錄之事上糾纏,只是沉聲問道。
而言,那黑袍金丹只是淡淡的答道:“玄光道友,是你管的太寬了!”
“滄海宗并非青峰道院下屬,三山聯盟亦并非你道院勢力,我二者攻伐,與伱何干?”
“你若是就此退去,不再插手此事,你我還可以道友相稱!”
玄光上人聽聞此言,怒極反笑,可并未失去理智,只是說道:“你我皆為大派金丹修士,需知一切行事,都不可莽撞,牽一發而動全身,若是驚動宗門道胎,那必是一場災禍,你我亦是難逃此劫!”
“玄光道友,我此前所言,你莫非不曾記住?”
“我并非青羊觀修士,只是這滄海宗的供奉長老!”
黑袍金丹修士,再次強調了一句。
此言一出,玄光上人若有所思,心中的猜測又印證了幾分。
“你待如何?”
微微沉吟之后,玄光上人又問道。
“你我皆是金丹,深知修行不易,生死搏殺,未免太過血腥。”
“不如這樣,我有一陣,名為七玄星極陣,你若是能破此陣,我即刻退出滄海宗,遁去萬里,不在此地多呆一刻!”
“若是你無法破陣,那就就此離去,莫要再管這三山聯盟之事了!”
“如何?”
那黑袍金丹雙手負后,笑意吟吟的說道,似乎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果真如此!
玄光上人心中一嘆,結合來此之前的聽聞,立刻明悟了青羊觀的謀劃。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