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副身軀終究只是凡軀。
漸漸的,力不從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貝齒輕咬,硬撐了一陣,終是敗下陣來。
一雙含霧眉眼,望著那依舊熾烈如火的侵略目光,虞璇璣默默承受著。
片刻之后,見郎君動作忽然頓住,她無力道。
“郎君……怎么停下了”
韓紹無奈。
“再繼續,你受不住。”
也難怪這世上大修士子嗣艱難。
這其中除了有天道規則的限制,還有彼此修為的緣故。
畢竟境界越高,想尋到一位與自己修為相差仿佛的伴侶琴瑟和鳴,更需要一點運數與緣分。
看著虞璇璣咬牙默默承受的模樣,他又如何忍心
韓紹心中嘆息一聲,正準備鳴金收兵,終結戰事。
而這時,虞璇璣卻是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
隨后撐起綿軟不堪的身軀,輕輕擁住韓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輕聲道。
“郎君稍待。”
韓紹聞言一愣,有些不解其意。
可下一刻,卻見一道嬌俏身影驚呼著跌入房中。
韓紹見狀一愣。
正想說什么,只聽身邊女子柔聲道。
“真真,來,替替我……”
……
“哇——”
“我不干凈了!”
一陣大哭,要不是有韓紹的法力屏障,還不知道會引來多大的動靜。
有些腦仁疼的韓紹,氣惱道。
“我可沒有逼你!”
別說到了如今的地步,女色對他而言,予取予得。
就算一如初來此世的落魄,他干不出這種沒品的事情。
明明是她自己在虞璇璣的招呼下,直接上了床榻。
這會兒倒是倒打一耙了。
白真真扯著綢被嗚嗚咽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什么嘛!
人家只是沒反應過來!
她最是聽主人的話了,主人叫自己過去,她就下意識過去了。
然后……然后就……
白真真將腦袋捂在綢被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現出本相的一對長耳耷拉著,內里的膚色定然已經嫣紅如血。
好吧,她也是好奇。
看豬跑了這么久,難免會生出幾分想要嘗一嘗豬肉滋味的奇怪想法。
所以才會在主人的呼喚下,渾渾噩噩地上了床榻。
最后又在這份好奇和潛藏在世間生靈的本能驅使下,任他施為……
不過她也因此終于明白了,主人為什么明明每次都是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卻又樂此不疲了。
‘原來……原來……這種事情確有幾分趣味……’
‘只是……’
長耳抖動,似乎要將自己整個腦袋遮起來。
‘好丟臉!’
活了這么不知許多年,第一次嘗到這滋味的白真真,回想起腦海殘留的自己那一幕幕表現。
雖不知道什么叫社死,那感覺卻是差不離。
她……她沒臉見人啦!
于是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傷心。
而一旁已經披上一身輕薄紗衣的虞璇璣,見白真真這般委屈的模樣,心中也無奈。
雖說讓白真真‘替補’,主要是想她能替分擔一二。
可若非兩人前世今生積攢下來的緣分,她又豈會舍得將郎君與她人分潤
上前輕撫著白真真那對長耳。
要論真正的年歲,她與白真真的太遠。
可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前世的印記影響,還是白真真的種種表現太過少女。
虞璇璣只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姊妹。
并未將她口中的‘主人’稱呼當真。
或許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意,白真真抖了抖腦袋上的長耳,而后小心抬起螓首。
忽然小聲問道。
“主人,我以后是不是就會生小兔子了”她可是見過那些凡兔生兔寶寶的。
一生就是一窩,好多好多只。
雖然她不是真正兔子,僅僅是身具兔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