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動了,就會有破綻,就是兀術部的機會!
金兀術目光閃動間,眸中躍動的火焰,映照出他那顆暗藏的炙熱野心。
隨后念頭一動,揮手將幾名侍奉在王帳中的女奴拉至身側。
“可……可汗……”
聽著女奴驚恐的低語,金兀術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獰笑。
“本汗現在火氣很大——”
話音落下,王帳中很快便傳出陣陣痛苦的嗚咽聲。
經久不歇間,外間傳來稟告。
“可汗,骨都侯到了。”
正處于狂躁情緒中的金兀術,本想怒喝一句‘讓他等著’。
可一抬眼,卻見一道身影已經出現在他的王帳中。
來人行進了兩步,自顧自地尋了個位置坐下,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戲謔道。
“安答,好興致。”
金兀術望著那張皮笑肉不笑的年輕面容,眼中閃過一抹惱怒,又很好的掩飾住。
一邊旁若無人地繼續操勞,一面推過去兩個女奴哈哈笑道。
“臺吉,來!與本汗同樂!”
抬眼瞥了眼那兩個驚慌失措的女奴,臺吉眼中不加掩飾的嫌惡。
不是這兩個女奴不美艷。
事實上,能夠被敬獻給金兀術這個可汗的女子,大多都是來自這些年被滅的各個部族貴女,又怎么可能差了
只不過是被金兀術這狗東西用過了,他嫌臟罷了。
“算了吧,安答自管自己取樂便是,不用管臺吉。”
見臺吉拒絕,金兀術臉色一沉。
“臺吉,這是不給我面子”
臺吉挑了挑眉,笑容頗盛。
“安答這是哪里話,你是可汗,又為臺吉兄長,臺吉怎么會不給你面子”
“只是剛剛在帳中嘗過滋味,這會兒沒什么興趣罷了。”
聽到這話,金兀術先是面色一緩,而后腰間挺近的動作一僵。
“你動了那博爾氏”
看著金兀術惱怒的模樣,臺吉把玩著手中的酒盞,不動聲色地道。
“怎么安答對那博爾氏也感興趣”
廢話!
這些年那博爾氏的美貌傳遍周邊草原,覬覦她的部族不知凡幾。
他金兀術怎么可能不感興趣
只是相較于直接拿來自己用,金兀術則更傾向于將她用來換來更大的利益。
比如用來作為麻痹那人的棋子來使用。
“你!你壞我大事!”
金兀術指著臺吉,怒聲道。
壞他大事
臺吉先是一愣,而后瞬間明悟失笑。
看來這狗東西跟自己想到一處去了。
只可惜這狗東西出手慢了,到手的籌碼,他又怎么可能拱手相讓
眼皮開闔了幾息,臺吉泯了口酒,輕笑道。
“你看,又急,安答啊,氣大傷身,稍安勿躁。”
說著,無視金兀術怒瞪的雙眼,仔細整了整身上雍制武服衣襟,才笑著道。
“安答放心,如此難得的美人,咱們這些給主人當狗的,又怎配享用”
“我已經將那博爾氏收作義妹,等養上一些日子,再給主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