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司光皓左右看看,感受了下周身的靈氣涌動,又去外間體味了片刻,再借了江楓的洞府開啟信物,查看了片刻,才小心的說,“我倒沒看出什么特別,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對我而言,并沒有什么問題,但可能對于靈級修士,有些妨礙。”
“你懂這個”對此王顯道有些懷疑,司光皓懂不懂陣法他不知道,但從族內蒙教的孩童反饋來看,他似乎對此并無專攻。
“那是當然,所謂觸類旁通,我蒙教多年,可不是蓋的,對于凡俗和靈級修士所需,自然心中了然。”司光皓不自覺的再次開啟了吹噓模式,“我說不利于靈級修士修煉,那就一定是,你們盡可以找更專業的陣法師來看。”
“好,那就好。”
江楓雖然知道他有吹噓的成分,但之前與吳全忠談起外事相關時,也偶爾提到過這新任的蒙教司執事司光皓,知道他來了之后,蒙教司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及因材施教的種種變革,知道他的確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可能信口開河了些,但應該不會撒謊,故再次叮囑了他幾句,不要出去亂說,便將他送走了。
“把鄭長老和吳長老叫來。”王乙剛剛送王彥之回來,就又被江楓
派出去叫人,這洞府的事情一日不解決,一日便不能讓人安心,并且解決得越快越好,一旦事情泄露并且以訛傳訛,對于淺山宗眾多修士的修煉信心,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很快,庶務長老鄭魯達和外事長老吳全忠都趕了過來,王顯道將情況一一說明,兩人都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
“掌門,這建造洞府之人,是我找的。你和老王,不會懷疑我吧”
鄭魯達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眼睛突然瞪得渾圓,“我老鄭可不是那樣的人,何況,我家幾個小輩,不也用這些洞府,我總不能害自己人吧是,我是收了那監造方清談一份禮物,但不值什么錢的,我現在就可以拿來給你們看。”
“魯達,你誤會掌門和老王了。”吳全忠趕緊攔住話題勸解,“這是在找可能的原因。”
“全忠說的對,魯達,我們沒懷疑你。”江楓也澄清道,因為此事相互懷疑,完全沒有必要,“只是為了排查可能的問題,如果能找到線索,也好盡快解決此事,王彥之沖關失敗,或許只是個偶然,但如果真如他所說,在沖關的關鍵時刻,有莫名的意念入侵識海,那可是個大問題,不論是鄭軼雨,還是吳天德,很快都會面臨沖關的問題,不排除掉可能的隱患,對于他們來講,一旦走火入魔,甚至會危及性命。”
“好吧,”鄭魯達環顧三人,但剛騰起的火氣,導致心氣還未捋順,口氣也不甚好,“方清談出自真武城的一個小家族,陣法造詣還算可以,曾經有過一些生意往來,這次咱們宗門重新改造宗門大陣,以及修建洞府,我便想起了他們的關系,就求了上去,對方本來拒絕了,因為咱們這是小生意。他們的生意這幾年做的也挺大的,看不上我們也很稀松平常。”
鄭魯達娓娓道來,隨即嘆了口氣,“我便回來,和全忠長老說了說,他便幫我去金城派求了些關系,也是為了省幾個靈石,本來事情談的七七八八,就快談成時,方家突然派了人來,說正巧有門生意早些做完了,有些空當可以幫我們,還可以打個九折,算下來,比金城派那家要省下不少,我們便答應了下來,對方很快來了人,幾天之內,就將大陣改造完畢,洞府的主體工程,也建造的差不多,余下的細致工作,就交給我們自己來做。就是我們今天看到的這個樣子。”
“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這樣。”鄭魯達攤攤手,“我說的沒錯吧”他轉頭看看吳全忠,吳全忠也點點頭,“沒錯,這里面的很多細節,丁寶箴也是知道的,他也全程跟進,幾乎沒有離開過施工現場。”
“那個方清談,親自來了么”江楓想起了這個關鍵人物。
“這倒沒有。不過方金祿是他的侄子,拿了他的書信過來。他的侄子我見過的,是他本人無疑。”
“如此,那金城派的關系,最后怎么樣了”江楓轉而詢問吳全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