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追到這里來了,不是應該和一眾強者糾纏么
自己冒險打開兩陸之間的傳送,眾人至少應該為爭奪孤星,以及與之相伴的莫名勢力而戰,縱然我身懷異寶,但也屬天道末流,相比孤星,不可相提并論。
師父他老人家不給力啊,江楓心中暗自腹誹,竟然被此等高手趁機跑了,而且綴上了自己,此等絕境,如之奈何
“前輩,你我何怨,為何要打擾我的清修”
“少廢話我可沒空和你拖時間。”未料想寶妝成可不吃這一套,信手臨空一攝,便有千百道血紅絲線,從其只著寸縷的小臂間徑直穿出,直奔江楓頭上懸停的古寶“永恒之塔”纏來。
江楓自知無力抵擋,但也不能坐以待斃。他原本還可以依仗符寶“清風無影”離開,可惜為了隱藏靈力波動,祭煉還差一籌,況且古寶“永恒之塔”脫體,除非棄了此物獨自逃遁,但此物又已然與自己血氣相連,放棄幾乎也是自尋死路。
心如電轉,逐一排查趁手之物卻不得,實際上,在蟄伏期間,他已將儲物袋細細的翻了個遍,手上能應付同階修士之物不少,但當下獨自面對天級修士,并不是寶物符箓可以補拙的。
他甚至懷疑,即便有符寶“清風無影”在,也不一定能從真正的天級修士手中逃脫。
“前輩手下留情,我是許福寧的弟子。”江楓決定把便宜師父搬出來。
“許福寧又是何人”
話音未落,江楓只感到古寶被捆縛的更緊,識海隨之被此驚變擾動,若被巨棒奮力攪動一般,頭痛欲裂,原本還受掌控的靈力頓時紛亂如麻。
師父您老人家這么不靠譜么,都沒有報上名號么,江楓來不及抱怨,隨口又應和了一句,“前輩好商量,這樣用蠻力,即便得到古寶也是碎片”
“嗯”
此番捆縛倒是松了少許。
“快說,否則便死”寶妝成并未徹底放開束縛,那血紅絲線反而趁機繞了一大圈,將江楓的去路盡數封死,而對他腳下的青石,反而避開了。
咦她多半知道此物的奧妙,也對,作為鯨海群島的一流強者,她自是知道雷云之地秘辛的,“前輩,請問我腳下之物,到底有何來歷”
“說古寶的事”寶妝成未做理會。
“前輩如果愿意放我一條生路,我自愿獻上古寶,倘若強行分離,對于此古寶來講,也是不小的損傷。”見寶妝成不上鉤,江楓只得信口胡說,實際上,他心中有些計較,知道強取古寶多半無妨,即便有損傷,對于寶妝成這樣的強者而言,修復也是容易辦到的事。但他根本不敢細想,生怕對方有讀心的本事。
“我倒要試試”
凌空又是一聲輕笑,此番古寶被縛得更緊,巨痛如潮,筋脈欲斷,江楓不由得松了手中古寶,連連后退,卻見古寶迎風一震,周遭泛起層層金色漣漪,將左近絲線盡數蕩開,幾番往復,絲線竟無法建功,但古寶也未能徹底掙脫。
“果然在說瞎話,你根本沒有徹底掌控此寶有其師必有其徒,都是些伶牙俐齒,負心薄幸之徒”
伶牙俐齒也就算了,后面的“負心薄幸”又是什么,而且為何連師父許福寧一同罵,您之前不是說不認識他老人家么敢情說的都是氣話,前輩您似乎故事很多啊,江楓一驚,暗自心中腹誹,隨之卻感到腳踝間一抹刺痛,卻有數縷赤紅絲線,已經纏上了自己。
分而擊之
他登時有了明悟,急忙騰挪躲閃,想要掙脫,那絲線卻揮之不去,即便連續催動金光符也是無用,而這手段只是對方分心所致,并沒有用盡全力,畢竟對方想要得到古寶,而不是自己這無用之身。
忽然,他袍服之下,隱蔽之處,一處不甚明顯,如同臟污的黑斑,騰起一團灰蒙蒙的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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