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這些土匪,把釘子挨個拔出來,順便在土匪身上擦干凈,陳風在幾間房子里搜尋了一番,找到了兩百塊大洋,兩把盒子炮,子彈幾百發,十五支步槍,漢陽造中正式都有,還有一些砍刀,刺刀,亂七八糟的。把步槍和彈藥連同大洋一起藏好,陳風沒有停留,只帶了自己的漢陽造和兩只盒子炮,腰里別了一把刺刀,往大青山摸去。
上了大青山,發現竟然防衛森嚴,一排石頭房子黑洞洞的,四個角上都有端著步槍的崗哨,隱蔽的草洞里面竟然還有兩個暗哨,陳風有些佩服,不愧是盤踞大小青山多年的土匪頭子,有些東西啊!可惜在自己面前不夠看,無聲無息的轉了一圈,解決了四個崗哨,沒用釘子,防止崗哨倒下發出聲音,或者誤碰了扳機走火,每次都是悄無聲息的摸上去,捂住口鼻對著后腰就是深深地一刺刀,先松開刺刀把槍接住輕輕放下,再把刺刀拔出來,尸體也慢慢的放下來,沒有任何聲音。
兩個暗哨竟然還有個在睡覺,還打著輕微的呼嚕,看來是輪崗,為了怕換崗暴露位置,兩個人輪流睡覺,成浩仔細觀察了一番,沒睡的那個暗哨手里拿著盒子炮,隨時準備開槍,陳風迂回到暗哨后面,接近草洞子身影一閃,三根釘子魚貫而出,暗哨只覺得眼前一花,額頭喉嚨和后腦傳來冰涼的感覺。
有人偷襲!剛要開槍,感覺眼睛發沉,手根本不聽使喚了,接著腦袋耷拉下來。
陳風三顆釘子打出去,接著刺刀猛然刺了過去,精準的割掉了伸進扳機的手指,輕輕的把槍從死去的暗哨手里取出來,另一個竟然還在睡覺,捅后腰不太方便,直接捂住了嘴劃開了脖子,這個土匪在睡夢中見了閻王,沒什么痛苦。
挨著一排六間房子在外面檢查了一遍,全是土炕房子,分布兩邊的四間房子,每間八個土匪,中間兩間有一間是土匪頭子的,睡在兩個女人中間,另外一間睡了三個女人,屋子里一片狼藉,成浩決定先解決兩邊的土匪,土匪頭子解決了萬一驚動了身邊的兩個女人,驚醒了大喊大叫會讓成浩失去先機,幾十個土匪會很麻煩。
四間屋子都沒關門,槍都豎在頭頂的炕沿上,全部上了膛,看來這群土匪非常謹慎,準備有情況隨時拿著槍沖出來,陳風有些奇怪,這個年代一般的軍隊也沒有這樣謹慎吧!輕輕的推開門,挨著割喉,小心不要碰到上膛的步槍,一個房間只用一分鐘就解決,解決完三個房間,最后一個房間有點異狀,一個土匪起來小解,迷迷糊糊的打開門,對著門口的罐子尿了起來,尿完打了個哆嗦,剛要回屋,突然感覺到空氣中有股腥味,腦子一震,是血腥味,剛要喊叫,張開嘴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喉嚨已經被深深地割開了,陳風慢慢的放下這個土匪,閃身進屋,快速的解決了炕上的七個土匪,來到土匪頭子的房間外面,沒敢在窗戶露頭,仔細傾聽,匪首應該沒有察覺,還在睡覺,耐心的等了二十分鐘,判定對方沒醒,如果發現不對肯定拿槍指著門窗,這種情況堅持十分鐘就會很累,呼吸和四肢都會有所變化,陳風用刺刀耐心的撥來門栓,正要推門發現了不對,月亮照進門縫里,竟然有一絲閃光,停下動作仔細查看,里面竟然還有一根鐵絲,陳風猜測鐵絲兩段一定綁著鈴鐺,這個林光清還真不簡單,如果不是個無惡不作,手上人命無數的土匪頭子,自己還真不舍得下手。
看了一下窗戶,里面竟然也綁著鐵絲,算了,直接下手吧!仔細確定了林光清的位置,一腳把門踹開,兩只手接著甩了出去,林光清在兩個女人身上勞累了半晚上,睡的死沉死沉的,但踹門的聲音還是讓他瞬間驚醒,抬頭的同時兩只手往枕頭底下掏去,突然兩只胳膊傳來劇痛,感覺像好多釘子釘了進去,無力的垂了下去,還想努力抓槍,夜色中,一個黑影來到炕前,看影子對方兩只槍瞄準了自己,林光清無力的躺了回去,納悶弟兄們怎么還沒動靜,都死了么。
陳風調侃著說道:
千萬別動,動一動,小命送。
兩個女人尖叫了一聲后,躲進被窩里瑟瑟發抖。
陳風從一邊把手伸向枕頭下面,摸索了幾下摸出了兩把手槍,竟然是兩把上膛的花口櫓子勃朗寧。
林光清再笨也猜到弟兄們全軍覆沒了,自己已經無力反抗了,感覺每個肩膀都釘了幾個深入骨頭的釘子,只能看著陳風好整以暇的點燃燈籠和蠟燭,屋子里頓時光亮起來。
陳風看著被窩里的兩個女子還在瑟瑟發抖,不知道有沒有嚇尿了,頭是沒打算再露出來,無奈的說道:
兩位姐姐起來吧!穿上衣服把隔壁的三個女人叫過來,我一會有事宣布,兩個人聞言才小心的露出頭,仔細看了看年輕的陳風,紅著臉在被窩里摸摸索索的穿好了衣服,掀開被子下床穿上鞋子,陳風這才發現,兩個女子一高一矮,都稍微有些姿色,眼睛紅紅的,矮個子反應比較快,對著陳風一個萬福:
多謝大俠救命之恩。
陳風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