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彩云有些驚訝,皮膚保持的很好,看起來不比自己大啊!
“組織身份”?
“日本櫻會殺手間諜,上海特高課,南京特高課,華北派遣軍特高科”。
從中午到天黑,張翠花已經瘋了,眼前這個女的就是個惡魔,真的一個字不能錯,錯了就會有懲罰,明明自己怕的要死,還戰戰兢兢的用木棍夾著蝎子往自己嘴里塞,一個失手蝎子差點就爬進了自己的喉嚨。
劉彩云心中其實非常慌張,這一刻其實在想,萬一被鬼子抓到了這么折磨,自己肯定扛不住的,嗚嗚嗚,太可怕了,怕歸怕,卻絲毫沒有手軟,讓黑娃捉來了各種蟲子和大小的蛇,只要張翠花說錯一個字或者猶豫一下,就要強忍著恐懼給她來一次。
劉彩云別的不考慮,隊長說日本人不是人,比畜牲還畜牲,無論男女老幼都不能手軟。
別的話劉彩云還要考慮一下,但隊長的話就是天,讓執行什么就堅決貫徹。
五遍,整整詢問了五遍才勉強達到了劉彩云的要求,劉彩云自己松了口氣,再動刑就輪到毒蛇了啊!那個真的不好把握,自己也怕啊!
橋本櫻子也松了口氣,惡魔,不愧是黑雕的夫人白雕,比黑雕還要可怕。
劉彩云把口供遞給了樹蔭下乘涼的陳風:
“隊長,口供好了,你老過目”。
陳風拿著口供扔在身旁:
“勉強合格,手抖什么啊?萬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去哪里抓一個這么高級的特務”。
起身來到張翠花(橋本櫻子面前):
“張~,哎不對,叫你張翠花玷污了這個中國名字,櫻子小姐,你的表現讓我非常滿意,看你表現的這么優秀,給你一個提要求的機會,說說吧!只要不是太難,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這個不算,不說一會也得殺你,還有別的要求么?比如說埋在哪里?給你種棵什么樹啥的”。
橋本櫻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惡魔,你就是個惡魔,我要頭向東埋,我要墳前有棵櫻花樹”。
陳風有些歉意:
“頭向東能辦到,櫻花樹是真沒有,櫻桃樹可以么?沒有你們家鄉那么大的花,但會結櫻桃啊!你想想,幾十年后,一棵巨大的櫻桃樹佇立在峽谷之中,紅色櫻桃掛滿了枝頭,大人孩子熱熱鬧鬧的在你墳頭上歡笑著摘櫻桃,那畫面,有沒有覺得美的不可言喻”?
橋本櫻子眼中又出現了色彩,似乎真的看到了美麗而溫馨的畫面,那場景,孤獨和歡樂的交織,死亡和生命的共存,想象著峽谷中的美景,臉色也紅潤起來,仿佛沒有聽到陳風來自地獄的命令。
“二連一排寧波”。
“到”。
“擰斷她的脖子”。
“是”!
寧波知道自己露出來的不忍目光被隊長看到了多次,這應該是對自己的一個警告,沒有任何猶豫,雙手托著橋本櫻子的腦袋用力一轉。
咔嚓一聲,這位血債累累的日本王牌間諜失去了生命,到死腦海里還在想象著山谷櫻桃樹下的風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