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跟著沈鴻烈轉了一圈,沒什么可指點的,比蒙山的坑道還要牢固,人多,水泥也多,可用可不用的地方都沒放過,沈鴻烈一直追問著陳風的意見,
“沈大哥,你這幾道坑道固若金湯了,我嚴重懷疑你這是在顯擺”。
沈鴻烈哈哈一笑: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啊?兄弟,怎么樣?夠小鬼子喝一壺的了吧!”
“十萬兵力攻擊,不考慮特殊炸彈污染水源,糧食彈藥足夠,守一年不成問題”。
“兄弟放心,挖坑道挖出了溶洞,上百米深,能下去,下面是暗河,不缺水的,不過一年以后呢”?
“可以啊!別瞎操心了,你不想想,哪個日軍指揮官會舍得用十萬兵力圍困你一年”。
“那倒也是,走了,喝酒去,商議一下訂軍火的事,老哥我迷戀上了火力覆蓋的感覺”。
一頓酒喝的昏天暗地,廚子是正宗的魯菜大師傅,是沈鴻烈專門從臨沂請回來的,酒是兩瓶陳年老酒,沈鴻烈一直沒舍得喝,專門留著招待陳風的,軍火也訂了,所有能核銷的大洋都訂了mp38和各種型號的子彈,陳風喝醉之前,用山上的電報機給約翰內斯發報了,爭取和rpg還有一千發炮彈一起運過來。
陳風醉了,走路走不成直線了,但腦子非常清醒,日軍在津浦線還有一個乙種師團,隨時都可能快速東進,下午必須回去,沈鴻烈見陳風去意已決,明白冷槍兩個字對于蒙山的重要性,命令騎兵營繼續護送。
“沈大哥,用不到,我帶著特戰排回去就夠了,人多了反而不安全”。
“那可不行,我讓騎兵營在前面開路,送你們回去就折返回來,兄弟你可是沂蒙山區的軍魂,你要是出了事,哪里都不會饒了我”。
陳風最終也沒拗過沈鴻烈,騎兵營開道,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回了蒙山。
剛到蒙山,負責聯系平蒙兩城暗探的通訊員已經在山下等著了。
“隊長,平邑城密探來電,今早開始,平邑城的兩千守軍不安分了,到處禍害百姓,雖然沒有到處殺人,但搶了老百姓的很多糧食,把縣城周邊幾個村子的牲口也都給搶走了”。
“通知各營連長來會,今晚收拾了他們”。
陳風沒打算放過這兩千日軍,只是因為軍火要到了沒顧得上,既然不安分,那就一起送走吧!他們師團長還在地下等著他們呢。
一個小時以后,會議室山洞坐滿了營長連長,劉彩云和李云煙也在坐,一個醫療主官,一個通訊主官,有大型作戰行動也是要參加的。
陳風還有些醉意,不過目光十分銳利。
“弟兄們,軍火完好無損的運回來了,正好平邑城的小鬼子不安分了,你們說要不要收拾一下,讓他們陪著甘粨重太郎共赴黃泉,一個師團,總要完完整整的在一起才好”。
“打,必須給打了,不然一旦日軍來攻,他們肯定是先鋒,與其在蒙山下消耗他們,不如現在就給滅了”。
“王營長說得對,戰士們新發了武器,正要試試火力呢,就拿這群小鬼子練手了”。
“隊長,下命令吧!我們一營去就行了”。
“寧營長,憑什么好事都是你們的,輪也輪到我們二營了”。
“你們都沒拿我們三營當回事是不是,要不你們歇著,我們三營走一趟”?